倒是。”
问玉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只是专心致志给她捏着腿。
见他这样,晚香也不说话了。
问玉按捏力道适度,先是轻柔,时刻关注着晚香的神情,待她渐渐习惯了力度,才缓缓加重。
“李院正教我的这套手法以疏通经络为主,娘娘恐怕要受些罪。”见她微蹙眉心,问玉解释道。
晚香压抑着快要溢出嗓子的呻/吟,道:“我知道。没事,我还受得住。”
“娘娘若是觉得痛,就告诉我,我放轻力道,慢慢来。”
说是这么说,之后晚香却差点被按捏哭了。
关键是滋味极为难受,说痛倒也不至于,她现在四肢软绵无力,麻痹迟滞,其实对痛感是有些感觉迟钝的。可问玉这次给她按摩的方式与之前的截然不同,若说以前是小打小闹,这是就是动真格了。
像此时,问玉正用两只手掌圈在晚香小腿肚上,借着花露的润滑,一下一下,从腿窝儿捋到脚踝处。
腿上是有经络的,晚香就觉得其内有一根筋被捋得又疼又麻又痒,她想哭却又觉得不至于,忍又忍不住,只能一边哼着呻/吟着,一边瑟缩着想躲。
“不不不,你停下,这太难受了。”
“娘娘,您放松些,忍一忍,李院正说经络必须疏通,这样才有用。”
问玉也深感折磨,怕她痛他不敢用力,看她瑟缩的模样他也难受,关键太医的吩咐又不敢不听,只能抓着她的脚踝不让她躲。
司棋在外面听到寝殿里有动静,想往里走又不敢进来。
她眼圈通红,之前她们怕娘娘担忧,都不敢表现出来,可娘娘这到底是受得什么罪。
弄画也来了,两人对视一眼,默默地往外走去,守着门不让人误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