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开写的满满登登的五页草稿纸，活动着酸痛的右手：“我写完了！孔姐！你来瞅瞅！”

孔汐妍这才走到成悦身边：“嗯，挺不错的，虽然方法比较笨，但答案都是对的。”

听见孔汐妍这样说，成悦的嘴角抽了抽，她又不是天才，能做对就不错了，谁还管方法笨不笨啊！

“对了，你做这题干什么？”孔汐妍这才好奇地看向成悦：“这套题超纲了，高考完全不会考啊。”

成悦活动手的动作一僵，张着嘴半天问出一个字来：“啊？”

【啊？】

【啊？？】

【啊？？？】

直播间弹幕上全是啊后面接了数个问号的队形。

成悦代表大家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