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隐隐的樱粉从指缝漏了一点色彩。
李檀微歪了下头,舌尖像蛇信子一样探了出来,曲成诱惑的弯度,一闪而过便收了回去,只让人窥见了一瞬的水红,微微一抹
艳色在其中。
“方才是谁这么孟浪,害得我舌尖都被吮破了。”
然后点着他的肩膀这么一推,力道不大,不似推拒反像勾引。
“连舌头都能被莽夫吮破了,如果连奶儿也被咬破可怎么办?”
自己却言不符实,若是担心便该离得远远的才是,却纡尊降贵地俯身到他耳边,用饱含顽劣的恶意说着:“不许你碰。”
椟玉眼里的血色越来越红,几欲爆裂,一旦欲望被压制到了极点便会成百上千地反弹,他恶狠狠地咬住李檀的手指,连带隐藏
在其下的奶尖也一起吞进肚中。
这哪里是爱抚,简直是饿殍见了白馒头,满心满眼都是那团腴白,再无斯文,成了败类,纵有衣冠,亦是禽兽。
李檀喘息着退后,唇中溢出一阵极得意而又极天真的笑,仿佛她不是在用身体诱惑、玩弄着君主,而是得了新鲜宝贝的顽童。
她退一寸,椟玉便进一尺,非要再度尝到那奶尖为止,李檀手指闭合,椟玉便舌根施力,聚拢舌尖去钻,津液糊在李檀的指缝
上,多了些滑腻,终于撬开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