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便激得李檀松了口,微张着唇,吐着软腻的呻吟。
偏偏只弄了一下,就又停了手,害得李檀不上不下,只觉得这冤家是生来专克自己的,当即就扭动着臀,非要将手指吞得更深
些。
她刚进了一点,椟玉反而也退了一分,李檀再去追,他便再退。
李檀酒后没有耐性,急得鼻尖上也沁了汗,右手拦住那欲退的左手,满含着委屈骂道:“再也不理你了!”
可惜言不符实,嘴上说不理,手上却按得正勤,椟玉被这小模样逗笑了,低头咬了下她的鼻尖,诱哄道:“藏珠想要我如何,
悄悄说给我听,别人不会知道的,嗯?”
李檀忍到了极限,用近乎颤抖的哭腔小声凑在他耳边说:“你、你再进去一点,帮我揉揉……啊!”
话还没说完,椟玉的指已经在里面翻江腾浪,借着那涌出来的湿滑深深刺了进去,极有力地抽插,两指时而分开,将穴儿顶出
些空隙,待那媚肉儿不知足地痴缠上去,再又在穴壁上绕着画圈,弹压着渴求的穴肉。
李檀本就情动非常,风雷手段之下自然撑不了多久。
她一只绣鞋此前放浪之下就掉在地上,如今高潮之下,只着白罗袜的左脚脚趾蜷缩,带得那素袜也皱了起来,一会儿,一道水
痕慢慢刻下,直滑进罗袜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