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听话,胸上那两点在这样柔情小意的侍弄之下却还挑衅似的越发硬起来,跟两颗小石子一样,磕在李檀的肉磨盘
上,直把她软成豆腐的胸乳都硌得有些疼了。
李檀越发不服气,反而更加使出水磨工夫,一下下绕着那点画着圆,让乳肉压着胸膛左溢右挤,非要以柔克刚,镇压下这无因
的反叛。
椟玉倒随她自趣,空出的双手全潜进李檀的裙子,罩住她的一对白桃臀儿,使劲揉搓着,将那肉在掌心荡来荡去。
他的手掌宽大,却有些包不住软白的臀肉,五指伸展使劲揉捏,将白桃儿抓握得情状不堪,然而那臀儿却还是总有几分会从中
溢出,直蹭得他指缝都觉得酥痒难耐。
怎么就这么软呢,怎么就这么娇呢,他心底这么想,也就这么问出口了。
李檀睨了他一眼,用眼刀剜着这不知好歹的狂徒。
可惜这眼刀落在椟玉身上,变成了三月的柳叶,四月的燕子,只觉得无限欢喜,兼有那媚眼斜斜如丝,越发如钩子直勾到人心
底最嫩的软肉。
这般风情,椟玉也失了自持,那硕大的冠首终于艰难地突破亵裤的束缚,硬到从裤带的边缘伸了出来,气势汹汹地挺在那里。
手上也一阵用力,托住臀部下缘,满满抓握住一把臀肉,猛地将李檀拉近,两厢作弄之下,那柱头便直直撞上软篷篷的馒头
穴,莽撞无礼地深嵌进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