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吞咽,紧紧地将它吸出个形状,却偏偏避开了那
最要命的尖儿。
如此一来,李檀的右乳便独独暴露在空气中,她连衣带都未解下,只有右襟被拉下,那嫩软的丰盈被卡在衣领和肚兜间的空隙
中,奶尖儿在这飘雨的冷厉中瑟瑟抖着,悄然挺立起来。
椟玉俯首对那奶果儿轻轻呼了口气,看着它抖得更厉害了些,如同冬日被雨雪催打的红梅枝头,眼里就晕开笑意,嗤道,“不
过是个雏儿,这般禁不起逗弄。”
李檀自进宫就和椟玉同居一殿,先帝绝不会给李家女子诞下子嗣的任何机会,她是不是雏儿,椟玉自然知道。
李檀向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止百姓,正经的皇帝她如今也不让点了,当下翻脸就欲起身,刚离了几寸,便被椟
玉箍住了腰,重新按了回去,两人下身那话儿又撞在一起,各是一番销魂滋味。
硬的不行便来软的,椟玉君主的脸面也不要了,如同幼弟一样将头埋在李檀的肩上左右蹭着,心甘情愿认错,“别走,别生我
气,藏珠。”
说罢,讨好似的含上那奶尖尖儿,轻轻吮着,还从眼角观察着李檀的神色,斜斜看来,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风韵迤逦。
李檀在他吻上胸乳的那一瞬便忍不住一抖,手也撑上了他肩头,却半天不见动作,也不知是要按上还是推开,只徒劳将他肩头
的衣服攥得皱乱。
“我能咬咬吗藏珠,我好想咬咬你的奶子。”
他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什么混账话都问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