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动,也舍不得再吓着她。
“皇帝这次又是为了求什么?”李檀用寻常的口吻,仿佛寒暄一般问道。
椟玉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又是皇帝,这么久了,又成了“皇帝”。
“我说过不动你,你不用这般样子。”他回答,语气是一样的淡漠。
李檀没有应这话,只是唇抿得越发紧了,几乎只剩一条线。
“随你吧,可之前答应过的事,你总该做到,既然站到了我这边,中途便不能下船了。”已经退了一步了,再退一步又何妨,只要能让她安心,让她放
松警惕。
李檀果然接了话,“自然,何事?”
哪怕不是时候,椟玉也禁不住翘起唇角,李檀每次闹脾气,总是憋着不说话,就算要说话,也是一反常态的寡言少字。当然,这是她占理的时候,若是
不占理时,则会更加话多音高。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变。
椟玉压抑了下心底涌起的温柔,学着李檀,扮出一副在商言商的样子,“旨意已经下了,敕令也连发三道,火候差不多了,该轮到你了。”
李檀讽刺地翘起一边唇角,“你算盘打得如此好,定不会落空的。可这出戏,既然只有我能唱,报酬自然该丰厚些。”
“今后,我给你三年的奏折密阅权,盐务、漕运、边境通商,由你挑一个插手,五年,我允你三分利,最后我给你一支私兵,当然,你如果想让李家之
前的隐部见光,我也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