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警室里,卢庆惶惑不安地坐在靠椅上。
他比监控里看上去更加清瘦,皮肤白皙,此时却是病态的苍白,目光始终垂向桌面,不敢与花崇对视,额头与脸颊上全是冷汗,声音小得像蚊鸣,单薄的肩背不停发颤。
自打他进门的一刻,花崇心里就有了几分数。
他不像是能杀人分尸的人,但他一定知道些什么,甚至与郑奇的死有重大关联。
“我真的不知道。”卢庆低声说:“不是我杀了他。”
这时,门外传来两声轻敲。
“进来。”花崇说。
柳至秦推开门,俯身在花崇耳边低语。花崇面色平静,点了点头,像是并不意外。
柳至秦拉出一把椅子坐下,打量着卢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