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客厅。 丈夫抄起许久不用的“家法棍”,一下子抽在她的膝弯。她吃痛跪倒,不断向丈夫作揖,“我错了,我错了!” 丈夫根本不听,抬手就是一耳光。 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 她被扇得头昏眼花,渐渐看不清周围的东西,只觉口中传来剧痛与血腥味,才发现牙齿被打掉了。 她失声痛哭。可哭得越厉害,丈夫就扇得越厉害。 耳光那么响亮,将她的尊严、活下去的信念扇得七零八落。 她闭着眼,看到了正在跳广场舞的自己。 如果还能跳舞,那活着便还有一丝念想。 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