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艰难。
“热、嗯……”从周于渊身上滑落的手搭上了自己的小腹,苏衍青有些茫然地呢喃着,湿漉漉的双眼聚不起焦,被吮得红肿的唇上还沾着新蹭上去的血液,艳得晃眼,“好热、唔……酸……”
周于渊没有办法将目光从苏衍青的嘴唇上移开。
他发现,自己似乎非常、非常喜欢,对方此刻这沾染上了自己血液的模样。
就仿佛完成了某种特定的仪式,又或者为对方打上了某些特殊的标记来昭显对方属于自己。
而自己也属于对方。
又一次印上苏衍青的双唇,周于渊一只手托住苏衍青的屁股,一只手扣住他的脊背,放轻了动作把人抱起来,靠坐进自己怀里。两条绵软无力的腿分在周于渊的身体两边,苏衍青在姿势变更的过程中又潮吹了一次,一时间连手都抬不起来,彻底湿透了的尾巴软趴趴地耷拉在周于渊蓄意往上移了一点的手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周于渊喜欢此刻双方亲密无间的姿势、喜欢苏衍青此刻失神茫然的表情,胸腔里持续冲撞的某种情绪,促使他急迫地想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而匮乏的处事经验与言语能力,让他只能张口吐出不久前才知晓的、属于怀里的兔子的名字:“苏衍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