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一道狭长的血痕,最后痉挛着,挂在了他的后领子上,将那里原本凭证熨帖的衣料,给抓住凌乱的褶皱。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到高潮。被粗壮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屄口流不出多少淫腻的汁水,肚腹里越发强烈的撑胀感,却叫人分辨不清究竟是因为那根插入其中的肉棒,还是因为内里无法泄出的黏热汁液。

“老婆,”被吮得发麻的唇舌终于被放过,面颊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苏衍青晕晕乎乎地掉着眼泪,被堵在喉咙里的哭喘和声音断断续续的,在身体激烈的碰撞肉响里变得破碎,“青青,”他听到周于渊这么喊他,裹着浓浓欲望的声音每一下落地,都带起一阵有形的水波,“……主人……”

苏衍青浑身哆嗦一下,湿软的穴肉本能地咬紧了挺入的阳具,却被毫不留情地破开凿入,狠狠地碾上嘴敏感的那个小点,在身体内部炸开四溅的岩浆。

嘴唇再次被含住,没能出口的尖叫被顶入的舌头搅得破碎,化作细软的呜咽哭音,苏衍青胡乱地扑腾两下,就软手软脚地被周于渊抱紧,包裹住双腿的白色丝袜在松软的泥土里蹭上脏污,不知道哪朵被捻碎的花朵的汁液蹭在上面,斜斜地划拉出浅黄的痕迹。

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被内裤勒在小腹上的阴茎哆哆嗦嗦地吐出白浆,苏衍青哽咽着咬住周于渊的舌头,漂亮的眼睛开始涣散失神,被彻底操开的肉道咕叽、咕叽地流水,热情地吞吮着凶恶粗暴的巨物。

枝叶摩挲的沙沙声传入耳朵,摇曳的花朵茎秆垂下头来,在紧密交叠的两个人身上扫过,愈发浓郁的泥土腥气和草叶芬芳将他们一点点包裹

就仿佛被淹没其中的人类也变回了植物,根茎枝叶都牢牢地缠在一起,化作这片无尽花海的一部分,舒展开最为纯洁淫靡的白色蕊瓣。

“……不、嗯……慢点、哈啊,太……深唔……老公、哈、渊……嗯……芋圆、呼……”苏衍青剧烈地喘息着,从齿缝间挤出推拒的字句,早已习惯性事的身体却诚实地向上打开,主动渴求着更加粗暴的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