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响得几乎要盖过其他所有比之前两次,从对方口中听到“喜欢”时,还要更加清晰、更加真切。
就仿佛一直飘在半空的东西,终于被紧紧地抓住反过来主动地绕着手腕爬上手臂、陷进肉里,带来无比切实的存在感。
嘴唇被轻轻地触碰,鼻尖也被蹭过,苏衍青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新的声音又钻入耳朵。
“……好爱你。”
所以即便自私、卑劣、不入流也没关系。
【绝对不会……让出去。】
柔软的嘴唇又压上来,软腻的舌头往口腔里伸入,温吞地卷过内里敏感的软肉又往外撤离,表现出一种独属于这个人的严谨克制。
苏衍青忽然就笑了出来。他低下头,追上周于渊推开的唇舌,压在对方腿上的下体慢慢吞吞地往前挪,紧密地挨上了那滚烫粗勃的巨物,有意无意地磨蹭。
“还有呢?”苏衍青问。恢复了少许平稳的声音依旧沙哑,染着毫无遮掩的欲,串上了心脏的钩子似的,每一下震颤,都带起一阵紊乱的心跳。
【想……】
布料的摩挲声混入紊乱的喘声里,在安静的房间内显得分外旖旎撩人,周于渊滑到苏衍青脊背的手掌不自觉地用力,把人又往自己的怀里扣了几分,干渴的喉咙轻颤着,喉结不住地滚动。
“你……”艰涩的声音终于从喉腔中挤出,周于渊的嘴唇张合着,舌头转动不畅似的,将话语也变得磕磕巴巴的,“还、还疼吗?”
苏衍青:……?
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苏衍青一时之间,竟有些没能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
“上、上次,”于是周于渊再次开口,本就磕绊的吐字变得越发不顺畅,没有退去红潮的脸烧得更加厉害,好似能直接冒出热气来,“做得有点、有点……太过了……”
“……我以为你生气了。”
所以才会一直不回自己的消息,还会接受那不知道是谁送的花束开出“如果没结婚的话”那样的玩笑。
苏衍青:……
倒也不算完全错了。
仿佛再次回想起了那种腰肢酸软、全身无力的感受,苏衍青蜷了蜷手指,埋头把脸藏进了周于渊的颈窝里。
“嗯,”他低低地“哼”了一声,“生气了,”刻意紧贴着皮肤的嘴唇翕动间,激起一片立起的细小绒毛,被吐出的热息一吹,扩散开大片酥酥的痒,“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