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父王不用为了我委屈自己,我知道你也?需要一个妻子。”
她顿了顿,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只要父王觉得好,我会接受的。”
周呈睿闻言,转过身?来,“不全是因?为你,我不喜欢她,何必耽误人家呢?”
“那父王有喜欢的人吗?”
其实啾啾想问,他?是否还喜欢着年少时喜欢过的女子,可听说那人早已婚配,与夫君感情甚是和睦,若是她父王说还喜欢,难不成?她要支持他?去把人家抢回来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还是你姨母对你说了些什么?”
啾啾没说话,但她的神情出卖了她。
周呈睿也?不逼她,他?自顾自地说道:“你姨母跟你母妃关系亲厚,她一直觉得我因?为凌霜才会对你母妃冷淡,但内情她却?不知,凌霜的夫婿对她很?好,我们没有缘分,我早就放下了。”
“那父王为何这些年一直是一个人,当真?没有喜欢的女子吗?”
周呈睿本来想说没有,可想起几月前,那个在他?身?下极尽娇媚的女子,他?又?有些认命似的苦嘲,“我跟她有缘没分,一面之缘,她已嫁人,我不能抢夺□□。”
话虽如此,可记忆却?在此时如潮水般涌来。
那夜屋内只余月光,清冷月辉照不清房内的一切,可他?凭借绝佳的视力还是看清了那个女子的长相,娇美脸庞,粉黛峨眉,难得的是那副凹凸有致的身?子。
她突然的闯入,惊动了假寐的他?,隔壁的沈安闻声?赶来,女子娇嘤不断,他?立下就知道她中了媚药,于是他?挥退了门外问询的沈安。
一开始,他?并没有动任何欲念,只是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他?自己曾常年累月地被人下药,自是知道中了药之后有多难受,女子开始还有几分神志,后来只能一味地哭着求他?。
他?见?她梳着妇人头,便?知此事?若是处理不好,只怕她就活不成?了,他?不知道她为何会中了媚药,可还是在濒临崩溃之际,问她是否自愿。
她说,她愿意。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虽说常年禁欲,可女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不可能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