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划痕都未添上,这才安了心。

林菀双手拉开?厚重的门扉,欲抬脚跨过门槛,却不期然地与站在门外的人撞了个满怀。

她突然惊喜地喊道:“相公?。”

“嗯,”李砚声音难掩疲惫,他伸手扶住她的双肩,谨防她单脚着地而跌倒,“外头黑,当心些脚下。”

林菀将他拉进房间,取下他肩头的包袱随意地扔在窗下的软塌上,随即两个人也坐了下来。

“累不累?”,她心疼地摸着他明显清减的脸庞。

李砚捉住她的手,用脸颊去蹭她温热的手心,“看到你就不累了。”

“菀菀,你怎么不问我考得好不好?”

林菀摇摇头,轻叹,“相公?平安回来就好了,我听说你们书院有几个学?子考到一半人就晕过去了,还是被人抬回来的,我当时?听了也好怕相公?撑不下去......”

可再瞧眼前?的人,虽然神情疲惫,甚至清减了许多,但一身衣袍干干净净,长发整整齐齐地束在头顶,还是那个令她心折的男子。

林菀凑过去在他的脖领附近闻了闻。

衣领上全是香胰子的清香味儿,果然是个爱洁的男人。

李砚被她小猫闻香识物式的动作惹得轻笑?出声,“洗过了,不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