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戴着黑色的口球与颈圈。颈圈后面应该扣着两条长链,链条末端与手腕的铁环连接在一起。这导致他的身体完全被固定住,不能随意低头抬头,手脚也无法自由活动。睡衣早已被解开,胸腹一览无余,裤子不知所踪,只剩样式保守的内裤。
兰因切特瞳孔骤缩。
“喜欢吗?”
温莱蹲在面前问,“我特意打听过,这种捆绑方式,在国都很流行。”
她伸出手指,拨了拨兰因切特脖子上的项圈,满意地弯起眼眸。“嗯,我觉得很不错。”
许多年纪大的贵族,喜欢这么对待豢养的性奴隶。让他们像狗一样跪着趴着,没有说话的权利,没有行动的自由。
温莱并不喜欢这种风气。但不妨碍她拿同样的招数对待未婚夫。
“你一定推算了很多种原因吧?”温莱指尖上移,轻戳他的额头。“脑袋里面是不是装满了阴谋论?别乱猜啊,虽然你很擅长罗织罪名,但也不能误解我的意图。亲爱的,这只是一场助兴节目,还记得两个月前边境的审讯室吗?”
她摆弄镜子角度,让他看见背后的墙壁和玻璃窗。
“我没空找个一模一样的屋子。感动吗?这里的环境好上不少。而且现在没有斯特莱尔,我要做的事,比他温柔多啦。”
温莱放下镜子,重新拿了些道具回来。
装着不明药水的玻璃瓶,锋利的匕首,以及乌黑的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