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现在的模样,才叫淫荡下贱。”
利奥抿着湿润的嘴唇,呼吸急促,眼瞳一片朦胧。
在女人起身离开时,他隐约瞥见她左耳垂后面有个小小的红痣。
“你能不能……把面具摘下来?”利奥勉强出声,咬咬牙道,“不敢吗?”
温莱直接推门走人。房门闭合,满室寂静。
利奥迷茫地靠墙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意识到自己还被绑着手腕。他爬了几步,借着桌角磨蹭半天,弄开皮带结。由于长时间的捆缚,两只手腕红肿破皮,针扎般疼痛。
他觉得委屈,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坐在地上,缓缓屈起双腿,也不管裸露的性器,低头用力捂住发麻滚烫的耳朵。
“混账……”
温莱离开客房,快要走到楼梯口时,被身形高大的混种兽人堵住了去路。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温莱问。
西蒙注视着她,忍耐般回答:“我一直跟着您。”
温莱笑了笑。她扯住他的衣领,随手把人拉进旁边的客房,然后撩起裙摆。可怜的内裤已经被蹂躏成几条细布绳,湿润的花穴正在吐出精液。
“要做吗?”她扭头问西蒙,声音带着轻微的抱怨,“我刚才好累啊,还没有尽兴。”
西蒙喉结滚了下,沉默着解开裤子,动作近乎暴虐地把性器扯出来。他握住温莱的腰身,在拎起她的同时,将粗长滚烫的肉棒插进肏熟的花穴。就着利奥的精液开始抽送。
“啊……别撞得那么快……”温莱身体悬空,足尖因快感绷成直线,“嗯,好舒服……”
在快速的冲撞中,她扶住门板呜咽喘息。身体的欢愉抵不过精神的快意,狗屎般的人生再也唤不起半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