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焕的表情有些心虚，谁让楚戈话不说清楚。

“司焕。”楚戈慢慢走近了司焕，司焕转过身紧紧靠在门上，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司焕脸上的表情都绷不住，在今天之前也是alpha的司焕，身体各方面都是很优秀的，与司焕身高差不多，甚至他看着还要更加强壮一些。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成了omega的缘故，他像是平白被楚戈压制住了，特别楚戈的信息素就跟他人一样，冰冰凉凉的，进攻性却强到让司焕不安的程度。

“喂！喂！你干嘛？”

司焕伸出手抵住楚戈的胸膛，再让楚戈走两步，都要脸贴着脸了。

离得近了，即使喷了大量的气味阻隔剂，楚戈灵敏的嗅觉依然能闻到从司焕身上散发的清甜的草莓味。

信息素从分化之后便会固定，不存在中途改变气味的可能，司焕以前是烟草气味，他记得很清楚，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二次分化。”

司焕一脸茫然，“什么二次分化？”这么多年没有见过，楚戈的气势明显比高中那会强多了，在司焕的印象里面，楚戈高中那会儿只是话少，还不至于说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的意思是、你正在二次分化，你明白二次分化的意思吗？”

楚戈垂眼看了司焕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没有再前进。

ABO生理学高一的时候有专门的老师来上课，他自然学了，但是内容并没有很详细的记下，但是alpha的记性在某些时候会特别的好，他突然就想起了曾经生理学老师提到的二次分化。

二次分化，顾名思义便是已经分化过性别的人再一次进行分化的情况，但是这种情况非常少，一万个人当中仅能出现一例。

司焕不明白楚戈说这话的意思，楚戈伸出手缓缓从司焕的眼睛一路滑到了后颈，然后微微搔刮了一下。

“你正在变成一个omega，司焕。”

被触碰到的后颈从发热变成了刺痛，司焕嘶的一声，缩回抵在楚戈胸膛上的手，转而挡住了自己的脖子。

司焕惊疑不定的眼神一直看着楚戈，楚戈表情依然很冷淡，甚至过分冷了，明明两人差不多的高度，司焕却觉得像是正被楚戈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般。

“你一定是搞错了……”

司焕摇摇头，呐呐的反驳着，他当了这么多年的alpha，怎么可能一朝分化成omega呢？但是今天在酒店里发生的事情，屁股突然流水、发热等等也让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或许有的时候有些不太敏感，但是这些切实发生在他身上的异常依然得到了他的重视。

不会、吧……

司焕张张嘴，口渴得厉害。

“你在变成、omega。”楚戈像是陈述一件既定的事实，又一次对着司焕说道，而司焕又一次闻到了楚戈的信息素气味，那股霸道的凉意像是顺着气味阻隔剂的缝隙，想要渗透进自己的身体。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如果他变成了omege，与楚戈自然就是AO有别，孤A寡O共处一室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一点，晚了。”

没了司焕双手的阻隔，楚戈得以与司焕完全贴合在一起，甚至霸道地一手环住了司焕的腰部，将司焕整个人都困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而到了这个时候，楚戈才坏心眼一般告诉司焕一个不好的消息，那便是他已经逃不掉了。

这一处宅子是他为了司焕精心准备多年的牢笼，在今天之前、他的决定是抓住司焕后，除非能操得司焕怀孕，不然他别想从这里走出一步。

现在不同了，成为omega的司焕，除非与自己终身标记，并且怀上孩子，不然他永远也无法安心将人放出这里。

那年司焕会提出与他分手，说实话他当时是相当惊诧的。具体可以表现为眼睛比平时睁大了两毫米，这对于一贯表情很少的楚戈来说等同于普通人非常震惊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