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谁乖乖?”

殷臣阴恻恻的冰冷嗓音,陡然从门外响起。立在长靴边的雪色刀刃,悄然折射出摄人寒芒。

从门缝穿透而入的空气,裹缠着令人后背发凉的新鲜血腥味,还有股浓郁的虫子尸臭。

殷臣该不会……愤怒地杀了一大堆人,然后提着刀,一直守在这儿等自己回来吧?

宋葬莫名有点心虚,站着没动,软声回答:“我在叫那只狗,没有别人。”

“狗也不行。”

话音未落,殷臣就面无表情踹开了门,从宋葬怀里抢走了“嘤嘤”直叫的颤抖小狗。一手揣狗,一手拎刀,转身就走。

“那我以后只叫你一个,我知道错了。”

宋葬迅速认错,语气失落可怜,他快步跟在殷臣身后,抬手扯着殷臣血淋淋的袖口,晃了又晃。

“别碰,很脏。”殷臣脚步慢了些,掏出一包消毒湿巾,反手扔进宋葬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