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停住了前进的脚步。
他攥紧驾驶室的门边,颤抖着沉默下来。
果然,这个女人与方才被烧成皮囊的空姐,长得一模一样。
气质稍有不同,但仍然散发着由内而外的不和谐之感。
就像一个僵硬的怪物披上了人皮。
谢春野是故意把人皮留在客舱过道里的。
因为盘羊使者使用过这副皮囊,说明受害者的身体是一个合适附身的容器。他把容器留下,那么找不到新容器的牦牛使者,便有可能再次利用它。
如果破坏掉这个容器,那么接下来遭殃的……可能就是他们剩下这些吃饱喝足的人了。
宁思思的战斗力比他想象中更强。小姑娘脸上扭动的裂缝“唰”地张开,脑袋以诡异的速度疯狂胀大,占据了驾驶室五分之一的空间。
她看着空姐,缓缓咧开嘴,嘴里却是空空如也的黑暗,恍若一片虚无:“坏人。”
稚嫩童音从深不见底的暗处传出。
不等女人反应,宁思思一口咬下,将她半个身子都包在了里面。
“噗哧噗哧”的摩擦咀嚼声在空气中炸响。
谢春野对宁思思的嘴内风景没有半点探知欲望,并淡定地无视了她异常庞大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