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气”的鸦嘴面罩,整个人被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拎起一把砍刀,掂了掂,反手挂在黑衣一侧,装满圣水与怪异药汁的玻璃瓶相互碰撞,发出不详的清脆响声。
“哥,你好像我打游戏时经常看见的那种瘟疫医生,酷毙了。”徐蔚然眼露艳羡。
宋葬冷笑接话:“像一根又黑又长的树杆。”
徐蔚然:……
他不敢吭声,殷臣倒是不着痕迹勾了勾唇,语气温和:“别生气,我很快回来。”
除了非要陪同的普渡修女外,殷臣没有再让任何人跟随帮助。他牵着拉车的温顺大马,转身向后院走去。
直到两人一马的身影彻底消失,徐蔚然在缓缓呼了口气:“宋啊,你可别吓死我了。你这样说他,不怕他弄死你啊?”
“这份刻薄,我是和殷臣学的,”宋葬似笑非笑,“你不对他刻薄,他就对你刻薄,昨晚他还骂我是妈宝男呢。”
这话徐蔚然更不敢接,摩挲着挂在腰侧的牛皮鞭子,给自己增加一丝安全感。他推开东楼的门,边走边说:“……你俩能不能独自住一个星球,我怕哪天你们真吵起来,大打出手直接打爆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