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我想用你的身体做一些实验,可以吗?”
他语气过于温和礼貌,林刑哑然失声半晌,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抗。
“……可以,不死就行。”
“好,今晚你在会客室等我。”
殷臣勾起唇,转身将宋葬抱回了卧室,安置在柔软大床上。
原先被子弹打穿的地板,在管家先生那鬼斧神工的手艺之下,再次变得平整如新。铺上雪白羊绒地毯,没有一丝脏污残留,还泛着若有若无的清新青柠味。
“你现在是伤员,先好好休息。蛋糕我现在去买,别乱跑,外面雪太大。”
宋葬沉默片刻,看着自己手腕上快要愈合的切痕,不是很懂殷臣对“伤员”的定义。
但是能躺着睡觉摆烂,他才不会拒绝。
卧室外的人声细碎不断,徐蔚然在惊呼自己学会了飞行,随后一头撞上天花板,而黎明埋头研究起圣水与水球术的融合方法。
管家换了身干净的西装,正在耐心哄着伤痕累累的小婴儿,做工精细的木头摇篮车前后轻晃,伴随着细微如绵羊的幽怨哭声。
说到底,他俩才算是真正的伤员吧。
宋葬哭笑不得地想着,不知不觉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困了。
窗外狂风呼啸,丝丝凉意渗入室内,却钻不进热乎的被窝。壁炉火光摇曳,输送着温和的暖意。
宋葬闭上眼睛,几乎不到几秒便顺利进入梦乡。
再睁眼时,浓烈恶臭扑鼻倾天,“咕啾咕啾”的滑腻响动,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此起彼伏骚扰着他敏锐的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