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沐浴乳腌入味了。

他麻木地盯着殷臣,眼神幽怨,终于把这疯子逼得意犹未尽地停下动作。

殷臣还是不说话,低头给他擦干剩余的泡沫,再小心地扣好金链,温热手指捏着柔软的小腿肚,堂而皇之地摩挲了好几下。

“……殷臣,你害怕吗?”

最终还是宋葬小声打破了满室沉默。

“怕?我在生气。”殷臣冷笑,语气不太友好。

宋葬咬了咬唇,试图把自己饱受折磨的小腿收回来,却被抓得更紧。

“那你为什么要生气?”他只好继续小声问。

殷臣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忽然微微偏头,在他白净的腿侧用力咬了一口。

超级用力,像要活生生啃掉一块肉似的,在他可怜的细嫩皮肉上,留下一圈淤红的清晰齿印。

宋葬当场愣住,随之大惊:“干什么!!!”

“你被老头骚扰了不告诉我,裤子烂了不告诉我,莫名其妙孵化出一只死章鱼也不告诉我,还敢让它碰你、碰我送给你的礼物?嗯?”殷臣居高临下压着他的腿,凤眸凛然,“宋葬,你又是什么意思?”

“因为你有正事要做,我不想碍事,但我在害怕!”

宋葬扯开碍事的约束衣,撕烂那缠绕在腰后的松垮袖子,随即一把抄起枕头就往殷臣脸上扔。

他气势汹汹地回击:“它有问题,让我莫名其妙就非常害怕,怕得说不出话,都快吓死我了!我不想连累所有人一起发癫,你还要凶我!凶我就算了,你还咬我!”

殷臣不闪不避,用脸接下这只松软的白色枕头。紧接着他脱了外套,不由分说屈膝上床,将气到头顶冒烟的宋葬捞进怀里,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