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也不敢留,只敢仰头大哭。

殷臣烦躁地按按眉骨,看在刘大山给过他建议的份上,没有一拳打晕,只冷声道:“现在回去。”

“好,您让我拿摄像机就好,呜呜呜……”刘大山在极致的恐惧中求生欲暴涨,边哭边想方设法奉承他,“殷总您脸色不太好,先休息休息,让我……呜呜呜我帮您……”

殷臣脚步一顿,转头:“我脸色不太好?”

“呜呜,嗝,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沉吟片刻,殷臣表情凝重,目光投向手中鲜血淋漓的水果刀。

回想起那个冒牌货临死前的样子,殷臣忽然得到了一些灵感。

他皱着眉用食指沾了些许血液,一点一点均匀抹在自己稍显苍白的唇上,随即看向抽抽噎噎的刘大山:“现在呢?宋葬看得出来吗?”

“看不出来,呜呜呜现在您非常英俊,气色红润有光泽,随时能迷倒万千少男少女呜呜呜……”

“很好。”

殷臣满意颔首,领着刘大山回到别墅门口。

与此同时,萧潇正在教宋葬和夏之知玩□□。

他们仨围坐在前院的遮阳伞下,用枯树叶当作筹码底注,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