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他怎么可能认得出自己。

应该只是把自己当作受了伤的人。

她找回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不用了,谢谢您。”

然后她手掌虚掩着伤痕,就准备侧身从池煜的身边经过,完全没有看到男人沉下来的脸色。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