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俊俊:“那很不吉利了!”
“……”
江肆言要气炸了。
究竟是谁在栽赃,是谁在陷害?
“这明明是我和阮阮的婚礼!”
“哦?”傅时郁挑眉,“那你刚才亲安盛楠是?”
“……”
江肆言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傅时郁转头,又问阮梨,“宝宝,你请马戏团来表演了吗?”
阮梨茫然,摇摇头。
“是吗?那这里怎么有两个小丑?”
阮梨:“……”
【好美的一张脸,好毒的一张嘴!】
【好刻薄,好喜欢!】
【真怕太子爷嘴唇一碰,把他和女配一起毒死!】
【殉情吗?那很浪漫了!】
……
江肆言听不下去了。
他立刻吩咐保安将时郁拉下去。
保镖来是来了。
但被拉下去的,是他和安盛楠!
江肆言:?
安盛楠眸子瞪大,“你们眼睛瞎了吗,应该轰走的人是他!”
保镖:“我们只听雇主的。”
安盛楠:“?”
安盛楠还想说什么,结果她因为穿的高跟鞋太高,而婚纱太沉,原地摔了一跤。
她下意识要抓住什么维持平衡。
而就在她即将扶住傅时郁的手臂时,傅时郁后退了一步。
她满眼不可置信,然后重重摔在了地上。
巨大的婚纱裙摆甚至掀翻了一旁的香槟塔。
盛满香槟的高脚杯争先恐后砸了下来,黏腻在婚纱上。
这件高定礼服算是废了。
安盛楠恼羞成怒,死死盯着傅时郁,声音尖锐道:“该死!你为什么躲开?”
阮梨听不下去了。
她挡在了傅时郁面前,对安盛楠道;“是你站不稳的,你应该怪自己。”
傅时郁望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纤瘦背影,眸色柔和,唇角翘起。
台下的傅老爷子没眼看。
嘟囔道:“瞧瞧,这没出息的样子!”
王鹰:“……”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一种家学渊源?
*
目光回到舞台上。
好在婚纱厚实,安盛楠除了社死,并未受伤。
可落地的玻璃碎片飞溅,划在了江肆言的脸上。
登时,江肆言的眼下划破了一道手指长的伤口,往外渗着血珠。
他后知后觉,抹了一把脸,手指上一片血迹,瞳仁紧缩。
【完蛋了,破相了~】
【乱成一锅粥了,快点喝了它吧!】
安盛楠看向了人群中的白凛,有些急迫。
他还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