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咬着牙,低声道:“她还怀着孩子,你要做什么?”
“怀孕?”傅时郁微微挑眉,垂头捏了捏阮梨的下巴,声音含笑:“宝宝,怀孕了怎么不告诉我?”
阮梨猝然撞上了那双笑意不达眼底的眸子。
她莫名打了一个冷战。
就听傅时郁懒洋洋又道,“那今天,你在上面。”
“……”
白凛的砸门声不小。
男寝楼内,大家都好奇发生了什么。
可没有人敢看江肆言的热闹。
隔壁寝室。
一个男生正把耳朵贴在墙上。
“二子,你听到没?”
“啥也听不到啊,这破寝室平时隔音差,隔壁打野敲键盘都能听到,关键时刻不顶用!”
“换我,我来!”
“我听到了,好像是江肆言把女朋友带回来了,女朋友的哥哥要把女孩带回去。”
“卧槽,大少爷不去外面开房,在寝室里……是想追求刺激?”
男生们兴奋讨论着。
而角落里,一个小胖子挠挠头,小声嘀咕道:“怪了,我刚才上楼,分明看到江肆言离开了,他不应该在寝室啊。”
*
另一边,白凛离开了。
寝室内,傅时郁的目光落在了阮梨平坦的小腹上,“真怀了?”
阮梨脸上烫得厉害,“怎么可能。”
“哦。”傅时郁有些失望,“还以为有人能叫我爸爸了。”
阮梨:“……”
说到爸
阮梨想确认傅时郁腿上的疤。
她的手抓着他的裤子,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也可以试试。”
傅时郁:“?”
感受到腰间不安分的手,傅时郁倒在床上。
“我生病了,发烧了,39度,需要休息。”
阮梨眨眨眼。
可能是训练AI的后遗症,她张口就来,“那正好,试试39度的你。”
傅时郁:“?”
下一秒,阮梨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起,“赶”出了寝室。
寝室的门无情在她眼前落下。
只留下了傅时郁的一句:“我要静养,别来招我。”
阮梨叹口气。
她就是想看看腿,怎么这么难。
不然,约他去泡温泉?
时间还早,阮梨回了阮家。
阮家依旧气氛和谐,阮氏夫妇还做着让阮宝珠嫁入傅家的美梦。
“小梨,你怎么回来了?”见她回来,阮母皱了皱眉,“不是让你去照顾江少吗?”
阮梨不再表现得乖巧听话,而是径直坐在了沙发上。
“母亲,你喜欢当保姆,就自己去照顾,说不定江肆言缺乏母爱,您还能二嫁豪门呢。”
一家人闻言,瞬间立了眉毛。
阮博拍案而起,“阮梨,你怎么和妈说话呢?你是不是以为你现在嫁入江家板上钉钉,就翅膀硬了?”
阮梨扫了他一眼,目光下移,“亲爱的哥哥,你的屁股还好吗?我有朋友是治肛裂的医生,这种事情别忍着,不然老了漏屎漏尿,多脏啊。”
阮博的脸绿了,指着阮梨的手都哆嗦。
阮梨也不再搭理他,转头看向阮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