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一杯果酒而已,不至于打针。
“你们在做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吼。
阮梨回头,瞧见了阮母正朝她走来,身后还有一群人。
她没解释,借着“酒劲”,敲响了包厢的门。
“宝珠,你在里面吗?”
“爸爸妈妈说,我给傅家太子爷下药,害了你,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你开门,说清楚好不好!”
“咚咚咚”
与其说是敲门,更像是砸门。
这给大家吓的,生怕阮梨影响傅家太子爷办事,得罪傅家。
阮母的目光也从傅时郁锋利优越的五官上移开,顾不上纠结她的女儿为何同这个年轻男人搂搂抱抱。
她踩着高跟鞋,快步来到阮梨面前,作势扯开她砸门的手。
可没等她碰到阮梨,伸出去的手就被“啪”的挥开。
冷不丁被这么一挥,她竟跌坐在地上。
阮母怒目而视,盯着护在阮梨面前的青年,“你是谁!”
人群喧嚣起来。
青年气质矜贵,出入云阙顶楼,却从未在上流宴会中见过。
他们也好奇此人身份。
傅时郁瞥向身边的阮梨,正欲开口。
就见阮梨蹲在了阮母面前,眸中蒙着雾气,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妈,我们家是要破产了吗,您为什么要坐在地上碰瓷?快起来,太丢人了……”
阮母:“……”
走廊安静了。
傅时郁绯薄的唇勾起弧度,喉咙溢出闷笑。
这小苦瓜喝醉了后,倒是支棱起来了。
阮母紧咬着牙,盯着独自灿烂的傅时郁,“你到底是谁!”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
一个赤着上身的精壮男人开的门,黑茬短发,唇上蓄着两瞥短茬胡须,左臂纹着青龙,右臂纹着白虎,皮肤上红红绿绿,几乎看不到原本的肤色。
男人不悦,操着一口标准京腔:“嘛呢?你们特么有病吧,在我门口吵什么吵,乱哄哄狗叫呢!”
阮母愣了,“你又是谁?”
男人啐了一口,“我是您爸爸!”
阮母:“!!!”
一旁,阮梨强忍着笑。
而弹幕笑得很大声:
【哈哈哈哈!这京腔,倍儿地道!】
【怪有礼貌的,还说“您爸爸”。】
【这个您字很灵性了!】
【感觉哈,这个人有点gay gay的。】
【他们不会以为这位是京圈太子吧?】
……
在场众人倒不至于这么蠢。
虽然没见过傅家太子爷的庐山真面目,却在宴会时见到了本尊。
这个花臂男无论是体型、声音、语调,都和傅家太子爷有着天壤之别。
阮母愣神之际。
花臂男翻了一个白眼,嘟囔了一句“打扰我好事”,作势就要关门。
门扉即将合上,扇动着房间里石楠花的气味。
阮母猛地反应过来!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