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深入,次次到底,叶淼收缩喉头被迫给鸡巴做着深喉,整张脸埋在男人浓密的毛发里,脸上挂满了湿痕,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一副被玩烂了的下贱样。

鸡巴整根整根抽插侵略,仿佛口腔都变成专供男人亵玩的廉价性器官,叶淼竟从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容忽视的快感,喉口被龟头插开又合拢的窒息感让叶淼呼吸加快,神经极度亢奋,几乎快要颅内高潮。

叶淼就这样张着嘴被男人粗暴地抽插了上百下,口腔黏膜都被磨破了皮,喉咙更是已经无力收缩,只能大敞着给男人操。

叶淼无意识地动着舌头谄媚地缠上口中的茎身,为男人延长快感。眼神湿漉漉,全是被欲望操控的谄媚和迷醉。

好喜欢吃鸡巴。。。

大鸡巴把嘴都操开了。。。

再也合不拢了。。。。

口中浓重的雄性气味让叶淼头晕目眩,只知道机械地吞吃鸡巴,胸脯无意识地往前挺动在男人的大腿上摩擦被冷落多时的奶头,骚浪的样子激发起男人浓重的凌虐欲。

奶头好痒。。。。。

刚这样想着,红肿的奶尖就被掐住用力往上一提,连奶肉都被揪起薄薄的一层。扯到极限手中力道一松,硬如石子的奶头又弹回乳肉上,止不住地抖动。

哆哆嗦嗦的可怜模样让男人欲望更盛,啪的一声用力扇在奶子上,奶肉在空气中直颤荡出浅浅一层乳波,叶淼爽得含着鸡巴呜呜直叫,抖着阴蒂逼水狂喷,脚趾死死蜷缩双腿胡乱地在床单上蹬动两下,高潮了。

谢郁安被叶淼高潮时收缩的喉头夹得腰眼一麻,额上细汗直冒青筋暴起,下意识猛肏了几十下,次次都操到喉管,戳得叶淼生理性干呕,鸡巴被夹得疯狂跳动,大张着马眼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叶淼口腔深处。

许是憋了很久,男人的精液又多又浓,有几股甚至直接喷到叶淼的食道里,他根本来不及吞咽,被呛得直咳嗽。

谢郁安扶着鸡巴从叶淼嘴里抽离,浓稠的白浊瞬间从嘴角不断涌出,口腔俨然已经变成一个淫乱的精壶。

“操。”谢郁安看着叶淼口中溢精的模样,刚刚才释放过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捏着龟头在叶淼唇上描摹,带着浓重的色情意味。

谁知下一秒叶淼竟抬头斜眼睨他,又将嘴边的龟头纳入口中重重嘬了一下,接着张大嘴向男人展示还残留在口腔里的精液,湿红的舌软趴趴地泡在精液里,艳得让人心惊。

叶淼喉结一动,“嗯。。。全都咽下去了。。。”,将精液全部吞吃入腹,红舌一卷,沾在嘴角上的一点白浊也被吃进去,活像一个离了男人精液就不能活的淫货。

******

谢郁安醒来时枕边人已不在。他也不着急起来,手背盖住额头,闭着眼回味昨晚那场梦,具体细节已经记不太清,可叶淼吃鸡巴时紧致的口腔和迷乱的表情仿佛就是上一秒。

想到这里,谢郁安总是淡漠冷然的脸上忽然出现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等他慢吞吞地梳洗好下楼,偌大的别墅等待他的只有岛台上的一张字条:

“郁安,今天班上有急事,我先走了,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

ps:早餐在烤箱里保温,记得吃。︿︿”

谢郁安几乎被气笑,视线停在最后那个颜文字许久,才“哼”了一声,接着从烤箱里拿出金枪鱼鸡蛋三明治恶狠狠地咀嚼起来。

叶淼此时已经坐在办公室里了,他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做好早餐后就逃也似的跑出门。只要一想到昨晚自己是怎么蹭着谢郁安抵达高潮,又是怎么做贼似清理痕迹的,他恨不得立刻找条缝钻进去。

甚至连谢郁安的裤子都被他喷湿了一大块,最后只能顶着张大红脸小心翼翼地拿纸巾擦拭那处,害得谢郁安无意识又硬了一次。故意早起就是为了避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