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痒,细细密密,如有蚁噬。

谢郁安用嘴衔住乳粒,齿缘在乳晕边缘剐蹭,倏而叼着奶头用力一扯,叶淼顿时从鼻子里泄出哭腔,尾音绵长还打着弯,也不知是疼还是爽,只是腿心控制不住地绞紧悄悄磨了两下。

这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都被谢郁安尽收眼底。

男人了然地笑了下,没理会他的哀求,继续专心吃奶。

舌头安抚性地将殷红的乳头卷入口中嘬吮,舌尖绕着勃起的乳头打圈舔舐,奶尖被粗糙的舌面不断咂弄,肿得像快要破皮的樱桃。

“奶头。。。奶头好硬,不要了!”叶淼只觉得自己一对奶子都快烧起来,根本受不了更多刺激,眼睛都被男人吸奶的动作激得泛红,湿湿地沁着一汪泪。

滋滋作响的吸奶声在静谧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吸力之大仿佛定要从这团小丘中榨出奶水才肯作罢。

受冷落的另一颗被男人用指腹按进柔软乳晕里打圈揉捏,不一会就变得圆润红肿,哆哆嗦嗦得在掌心颤巍,好不可怜。

叶淼被玩得奶尖挺立,却还止不住地挺着奶往男人手里蹭,尖锐的快感从乳尖蔓延到神经末梢,腿心缝隙热涌出一股热流,肉逼湿淋淋地敞着开始淌水。

热气从湿红的唇边呼出,嘴角的唾液泛着盈盈的水光,像发春时的奶猫似散发着亟待满足的骚情。

“唔。。。好胀,再吸一下。。。”叶淼又疼又痒,迫切需要男人给个痛快,谢郁安耳边全是叶淼带着钩子的娇喘,看他在自己身下毫无防备的模样,男人眼底的欲望几乎浓得化不开。

“可以喝奶吗?”谢郁安叼着奶头状似礼貌地询问,可吃奶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粗暴。

“那里不行。。。啊!要烂了!啊。。。”

男人突然挺起舌尖大力戳刺奶孔,好像只要这么做就能喝到香甜的乳汁似的,粗糙的舌头绕着乳晕摩擦,将奶头玩得娇艳欲滴。

本就敏感的乳肉经不起近似凌虐的亵玩,叶淼满脸是泪小声啜泣,连手脚都爽得发抖瘫在谢郁安身下软得像块泥,毫无反抗之力,花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裹着粘液噗噗吐水。

终于,男人吐出被蹂躏到红肿的乳粒,从胸口抬起头,死死盯住光是被吃奶就快高潮的小妻子眼睫湿漉,一截粉舌无意识地伸出,往日青涩纯真的脸被淫欲浸染成绮丽的红。

想玩烂他。

谢郁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被这些下流想法侵占,性器硬得像根烙铁,略微弯曲的粗壮柱身直挺挺地抵在小腹,叫嚣着要在小妻子的身上开疆拓土。

叶淼被男人赤裸的眼神凝视许久,尚未平复的呼吸更加乱套,却又不禁看向男人下腹垒块分明的腹肌和那很难叫人忽略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忍不住抖着肉逼又喷出一股水儿。

梦中的叶淼褪去了羞耻,咬着唇瓣面色含春,主动攀上精壮的小腹,指尖俏皮地点在腹肌上,带着诱惑从上到下,一路描摹每块腹肌的形状。

指尖所到之处都在谢郁安身上激起一股电流,男人呼吸急促,腰腹控制不住地向前挺了挺。

现在俯在身下的哪里是天堂圣子,分明是地狱深处爬出的魅魔。

魅魔叶淼痴迷地用侧脸蹭动男人下腹的凸起,抬眼观察男人的反应,眼尾绯红瞳仁湿漉,纯的白,红的欲,谢郁安只看了一眼就差点缴械投降。

叶淼仰着头卖娇,撩人的表情散发出虔诚的骚气,“这里,也要。”半截舌尖隔着一层布料,抵在男人龟头硕大的轮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