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肉洞口的一泡水瞬间挤压而出,久未承欢的阴道媚肉争先恐后地蜂拥而至,裹着肉根滋滋喷水吮吸不停,显然是饿极了。
男人顶胯动作不停,溢奶的乳头叼在嘴里吸得滋滋作响,毛绒绒的脑袋拱在大奶熟妻怀里的样子像个口欲期贪恋母乳的婴儿。
叶淼全身泛出情欲的粉,柳腰款摆雪臀耸动迎合男人下流的操干,颤着声抖着奶往他嘴里送,让男人吸得更深。
“老公,轻点,奶头尖尖要破皮了。。。”生产后的人妻像颗熟透的浆果,轻轻一碰就出汁。奶肉白嫩,乳汁香甜,谢郁安咕咚咕咚大口吞咽,根本舍不得放,两只乳儿没一会就被吸空了。
“唔。。。没了。。。真的没了。”
肿成大樱桃的奶头不甘不愿地被吐出,在男人松口的瞬间弹回去,带动胸脯荡出层层淫秽的乳波。
叶淼月子里保养得好,红嫣嫣的脸蛋艳光四射,奶子又大又肥,乳汁丰沛,即使两个孩子喝过后还是有多。夜里还会涨奶,然后就被早就对宝宝们的口粮觊觎已久的丈夫喝空,那只放在床头的吸奶器从没派上过用场。
叶淼急促娇喘着,湿逼吞吃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耸着胯朝男人阴毛上贴,不仅屄心要吃,裸露在外的阴蒂也不甘寂寞,红得充血在粗黑的阴毛上碾磨,仿佛有性瘾一样。
谢郁安见识到妻子的淫贱,兴奋得发狂,抓着两瓣肥腻腻的白臀往死里肏干。
“老公,慢、慢点肏。。。嗯。。。宝宝在睡觉。。。啊。。。”
话虽这么说,可湿红淫肉缠住鸡巴不放,屄穴宛如泵头般挤压龟头往深处卷。人妻这如饥似渴的骚浪模样和白日里抱着孩子哄睡喂奶的圣洁形象判若两人。
男人腰腹抵着湿逼往死里捣,叶淼爽得浑身痉挛,嘴巴包不住口水浪叫连连。
“你心里只有宝宝。”妻子满心满眼都是孩子,谢郁安下腹猛烈抽送,满腔的委屈幽怨都发泄在贪吃的熟穴里。
闻言,叶淼知道这几个月确实冷落了丈夫,心感愧疚,两条藕臂搂住他的头,在男人耳畔柔媚地喘息着:“嗬。。。嗯呃。。。不是的。”
“老公、老公也是我的宝宝。。。最爱老公了。”
妻子的真情表白激得男人发狂,公狗打种似肏得更凶,连床头摇铃上挂着的毛绒玩偶都剧烈地晃动起来。
“我是宝宝,那老婆是我的什么?”迷迷糊糊中叶淼下意识顺着丈夫的话联想,脸在反应过来的瞬间红得滴血,咬着唇不肯说。
“嗯?不知道吗?”肉体清脆的撞击频率越来越高,男人声音响起,带着莫名的危险与阴鸷。
“妈妈。”
平静的声线落在叶淼耳中却犹如惊雷炸开,背德乱伦的错觉犹如闪电般击中他。
叶淼大脑一片空白。
丈夫居然叫自己妈妈。
荒唐的错位感狠狠刺激着叶淼的神经,一股火热的阴精从屄心喷泄而出,爽得他脚趾都紧紧蜷缩成一团,身前阴茎一抖,突突全射在小腹上。
“嘶妈妈的逼好热,里面一直吸着鸡巴不放。被儿子干逼爽不爽?”生过孩子熟妇的穴,松松软软的全是水。虽没有之前那么紧致,但很会伺候鸡巴,一直吸着不放。谢郁安皱着眉顶弄妻子泥泞不堪的女逼,满背的热汗。
叶淼循着丈夫的话想象,母子相奸的乱伦感控制不住地侵吞他的神智。
我居然在和亲儿子干逼。
太荒唐。
太淫乱了。
叶淼满眼泪水,拖着长长的调子媚吟出声:“嗯啊。。。好爽。。。儿子的鸡巴插得骚逼好舒服。。。呃啊。。。”
他一边沉沦在性交的快感中,一边拼命摇头,难以接受自己居然是个在婴儿床边吃儿子鸡巴的淫妇。
男人不怀好意地冲击着微张的宫颈口,怀中熟妻春情难已,媚声嘤咛不断,滑溜溜的子宫口被龟头又刮又顶,山洪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他鼻息急速张翕,舌头伸在嘴边爽得呜呜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