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自拔地沉沦在丈夫的唇舌之间,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扶着白莹莹的孕肚骚嗔娇喘:“逼肉好痒。。。老公,骚逼发大水了。。。咿呀。。。还要舔,呃,骚蒂子好痒好胀,受不了了。。。大舌头把骚蒂子舔掉算了。。。呜呜。。。”
娇媚人妻的淫乱媚态愈发激出谢郁安心中潜藏的暴虐,猩红淫舌冷酷地在艳红肉逼上扫荡,齿缘毫不怜惜地衔住勃起冒尖的阴蒂咬磨,锋利的牙关只稍一合就能扯掉这颗淫豆让双性孕夫永远不能挺着肉逼发情卖骚。
似乎感受到危险,圆鼓鼓的湿红阴蒂猝然间猛跳几下,被舌奸到松软的穴口饥渴地绞缩翕动后仿佛失去弹性般大敞着滋滋喷水。
叶淼如鸟雀濒死发出一声凄厉婉转的尖叫,带着浓重哭腔撅着逼夹紧丈夫的头放荡地高潮,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滴在圆润白皙的肩头。
“啊啊啊!被舌头奸死了!别咬。。骚蒂子烂了烂了。。。嗯呃。。。”灭顶的欢愉逼得叶淼眼前发花,双眼瞪大隔着一层水雾望着细碎星空,却只看到一团模糊的黑白。
“骚逼怎么越来越不中用了,这才舔了几下就喷水了?”谢郁安站起身,一把捞起差点瘫软在地的人妻打趣着,“就这还想吃鸡巴,我看还是算了吧。”
此次温泉之行本就是叶淼主动提出的。怀孕前三个月谢郁安对他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穿衣吃饭出门全都在男人的陪护下才能进行,更别提夫夫生活了,那是想都别想。
可双性人妻早就习惯了高频激烈的性爱体验,被迫戒断三个月早就骚情难耐,梦里全是丈夫挺着紫黑粗长的肉棒把骚逼往死里肏,每天起来都要换条内裤才舒服。
好不容易到了孕中期,叶淼迫不及待地订了这家温泉酒店,说是要和丈夫好好放松一番,实则是打着给骚逼解痒的主意。
但谢郁安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妻子的身体才是第一位,他再三向医生确认是否能进行适度的性生活后才松口,害得叶淼在旁边臊得面红耳赤。
好不容易得来的性交机会哪能这么错过,听见丈夫说不肏了,潮吹后昏昏沉沉的叶淼瘪着嘴委屈又饥渴地哀求道,“不、不能算了。。。骚逼还没吃鸡巴,呜呜。。。想要大鸡巴肏进去,嗯。。。老公,你看。。。里面很紧的,会把鸡巴夹舒服的。。。”
只是单纯的阴蒂高潮根本满足不了双性孕夫的骚浪淫贱,叶淼受不住屄心的空虚,幕天席地下就开始向男人索精求欢。
他拂开滑落腿间的浴衣下摆,黑色布料衬得人妻腿肉愈发莹润白皙,叶淼伸手向下,失了神志一般把湿热红烂的女屄掰开,葱白纤长的手指陷在软绵红艳的大阴唇里,残留的骚水从泛白的指缘沁出,层层叠叠的逼肉就这样被抻开。
骚阴蒂瑟瑟挺立在外收也收不回,两瓣阴唇肥肿外翻还挂着湿淋淋的水液,最淫乱的还属那被舔得软乎乎的屄洞,已经饥渴难耐地敞开一个湿红小口,只等男人狰狞可怖的肉屌奸肏填满。
叶淼掰着逼摇了摇屁股,但高耸的孕肚让他求欢的动作都变得艰难,只能可怜巴巴地用言语和呻吟引诱着坐怀不乱的丈夫,“。。。老公。。。淼淼想吃老公的大鸡巴。。。骚逼受不了了,你快肏啊。”
他水眸含情挺着肥乳媚叫连连,从未如此渴望交配,渴望被男人淫肏占有。
如此艳色在前,谢郁安再忍就不是男人,鸡巴硬得快爆炸,紫红油亮的龟头抵着妻子收缩蠕动的逼口突突直跳。
他咬着牙,呼吸又粗又重,“小淫妇一天只会敞着逼发骚,水都流了一腿,是不是一根鸡巴还喂不饱你啊?”
男人面露嘲讽,似乎没想到妻子竟会做出掰逼求肏这么淫贱的事,昏了头什么荤话都往外说,只想把怀着孕还发情的淫妻狠狠羞辱一番。
“要不要叫别的野男人一起来肏你,反正骚货有两个洞,双龙的话肯定会爽得一进去就乱喷吧。”手扶着龟头往湿淋淋的屄口深入了一寸,刚把逼穴褶皱撑开又退了出去,不上不下地吊着孕夫贪吃流水的肉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