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像有烟花炸开,肠道媚肉嘬着鸡巴吃到最深处,腿心如过电般痉挛,根本夹不住腰。叶淼脱力地倚在男人肩上大张着嘴,鼻翼扑哧吐着热气,状如痴儿。
男人把正在干高潮的妻子在岛台上放下,单手接了水含在嘴里,贴着妻子的唇给他渡过去。
干渴已久的叶淼下意识摆着小舌,迫切吮吸男人口中的甘霖,一口水才刚吞咽下肚,又追着男人要,想从他舌头里榨出汁水解渴。
谢郁安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艰难地从妻子口中撤出,唇瓣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
叶淼闭着眼急躁地哼喘,谢郁安赶紧又灌了一口给他渡过去。就这样叶淼等喝饱了才餍足地松开衔着男人舌尖的嘴。
妻子迷迷糊糊奶猫撒娇的样子让谢郁安恨不得又将他狠狠蹂躏一番。不过见叶淼白皙的皮肤上密密匝匝的全是深红色吻痕,没一块好肉。暂且忍下勃发的性欲,想着今晚就先放过他。
可喝饱了水的叶淼像春雨后的花苞,又娇滴滴地打起精神来,小嘴嘟嘟的仰头还要跟丈夫亲。
勾魂索魄的花妖不止死活地在身下索求,谢郁安忍无可忍,掐着下巴就亲上去。
正接着吻呢,从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狗吠声。
叶淼分神看过去,原来是两人回来时因为争吵连门都没关。自己浑身赤裸被男人揪奶吃嘴,丈夫衬衣下摆和裤子上全是自己喷湿的水渍。
叶淼不由耳根发烫。
虽然知道不会有人闯进来,但羞耻心让他不安。
他推了下丈夫揉奶的大掌,软着声音,“老公。。。门没关。。。嗯。。。老公奶子。。。啊。。。”硬如樱桃的乳尖被手指揪住猛地一拽,叶淼猝然娇吟出声,面上酡红一片。
男人正搓奶吃舌好不陶醉,才懒得管门开还是关,指腹快速地挑拨着嫣红的乳粒,乳晕都被搓得大了一圈。
奶肉软绵细腻的触感从掌心一路传递到阴茎,只射了一次的鸡巴又硬邦邦地顶着妻子的大腿跃跃欲试。
门开着叶淼总放松不下来,搂着丈夫脖子撒娇,非让他去关门。
意外地,谢郁安一改之前的不情不愿,很爽快答应了。
“好。”
还没来得及庆幸,叶淼就被男人从岛台抱起往门口走去。
“老公,干什么呀。。。”
“不是要关门吗?一起。”说是这么说,但他长腿一迈直接跨过半开的门往院子里走。
回来后叶淼便被丈夫绑起来往死里肏,现在恍恍惚惚地看见夜空里细碎的星光,他才意识到骚逼整整吃了一晚上的鸡巴。
看丈夫都走到庭院中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叶淼急了。
他压着声音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凄凄切切地哀求:“老公,快回去。。。”外面随时可能有人经过,如果自己赤身裸体浑身情欲挂在丈夫身上的样子让人发现。。。。。。
婉转哀羞的求饶似乎奏了效,丈夫停下脚步,转而朝庭院角落走去。
这个角落有两面茂盛的月季花墙,多亏叶淼平常养护得当,现在正值秋花时节,枝繁叶茂,刚好能把外面的视线全部阻挡。
谢郁安抱着妻子在园艺铸铁椅上坐下,周围绣球、铁线莲、郁金香花团锦簇正值盛期。
花前月下,美人在怀。
谢郁安是个俗人,除了把妻子摁在鸡巴上狠狠奸淫一番他找不到更能疏解身下淫邪情欲的方式。
龟头紧贴着肿胀的肉逼磨擦,粘稠骚水汇成一溜银线顺着女屄往下掉。怀里的人把头埋在男人颈窝,抖得不成样子,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爽的。
空虚已久的肉逼早就馋鸡巴馋得流口水,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就被男人以凶悍的力度肏到最深处。
“呃呃。。。”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空洞被填补的满足感让叶淼爽得神魂颠倒,幕天席地全身赤裸肏逼的刺激非比寻常。
他雪颈后仰,婉转娇吟混着热气从红唇源源不断地泄出,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