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见他爽得梨花带雨的脸和坠在雪白奶肉上的两颗红肿樱桃。
叶淼被吓了一跳,阴道下意识一缩地,口中的呻吟卡在喉咙,憋得发痒,只好闷闷地小声哼唧,骑在男人身上卖娇。
“老公你干嘛,快把窗户关上。”本来车震就足够羞耻,现在还随时可能被别人看到自己是怎么恬不知耻地骑男人鸡巴的,叶淼一时臊红了脸。
可谢郁安并未如他所愿升上窗户,原本情浓的车厢陡然安静下来,两人明显能听到一阵断断续续若有似无的叫床声从不远处的一辆车里传过来。他们这个位置并不是最佳观影点,想来停在这里的人基本都是别有目的。
“骚老婆怎么不叫了?嗯?”男人下身撞击停止,暴涨的鸡巴满满当当地塞在逼里,龟头也抵在宫口外面细细地磨,可就是不动。
烂熟穴肉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瘙痒如草般疯涨,每一块内壁都痴缠地裹着柱身汨出淫水,要它赶快肏弄起来杀杀痒才好。
窗外传来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那对情侣显然战况激烈。
“怎么办,有人要和叶老师比赛呢。”谢郁安手臂托着肉臀,啵得一声用力将叶淼熟逼从鸡巴上拔出,只剩圆硕龟头对准收不回去的骚红蒂头磨蹭刮擦。
没有阴茎堵塞的肉道顿时滴滴滴答答地漏出淫液,莹亮的淫水丝儿顺着软烂阴唇滴在男人的裤裆上,洇湿一片。
阴蒂被圆钝的龟头亲昵地蹭着,饥渴的阴道却无人怜惜,叶淼的脸上全是尚未餍足的幽怨,用气音小声诉说自己的难耐。
“老公。。。。小逼痒。。。把窗户关上好不好,淼淼的逼想吃大鸡巴。”他臊红着脸用小手圈住鸡巴根部,小腹一缩沉着身就要往下坐,刚浅浅地吃进半个头,就被谢郁安恶狠狠地托住屁股不许他继续吃。
“骚老婆叫出来,叫出来就奖励肉逼吃大鸡巴,嗯?”谢郁安挥着肉棒刁钻地在肉花外钻虐蹭,肉逼里的骚肉空虚地闻着鸡巴味流水,猩红的肉缝试图吸住龟头吮咬,又被男人从穴口擦过去,徒劳地滴着淫水蠕动收缩。
谢郁安看着湿淋淋的小逼被紫红色龟头摩擦到发红滴水,忍不住低声蛊惑,嗓音暗哑:“大鸡巴又热又硬,塞到逼里,老婆肯定爽得喷水。”
半敞的车窗外随时可能有人经过,想到自己跪在男人身上挺着骚逼吃鸡巴的样子要被别人看了去,叶淼不禁娇躯猛颤,恐惧、羞耻瞬时席卷全身,却又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兴奋。
男人的话就像魔咒,想到那鸡巴粗硬炽热的触感,一股浓浓欲火从腹腔里开始燃烧,求欢的娇哼从喉间控制不住地溢出,又被他咬住手指憋回去。
“要不要,嗯?”谢郁安似是没了耐心,抽了两张纸巾就要把鸡巴上的淫水擦干,一副鸣金收兵的架势。
眼看鸡巴近在咫尺又吃不到,叶淼终于急了,被肏熟的逼哪里舍得放过热腾腾的肉根,怕谢郁安真的不再肏,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统统抛掉,急得膝盖夹紧谢郁安的腰拼命挽留。
“要、要要要!老公快肏死骚逼,求求你,求求大鸡巴老公了。。。呜呜呜。”叶淼颤着唇乱叫,阴蒂死死蹭着龟头往逼里碾。
妻子的淫叫就像滚开的油锅里溅入的一滴水,炙热的情欲在两人身上破裂爆炸,弥漫整个车厢。
从外面看,防震性能极佳的车体都随着两人激烈的交欢微微晃动,那对也在车震的情侣好似听见了这边也有一对室外偷欢的奸夫淫妇,似是被激起胜负欲,女人的呻吟声更加高亢,仿佛要压过他们一头。
听到对面无聊的把戏,谢郁安嗤笑一声,一双大手掐住细腰剧烈地上下肏干,鼻息又沉又乱,其狠戾程度仿佛不是他最珍爱的妻,而是一个会流水的飞机杯,一个为他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
熟妇逼终于得到梦寐以求的粗暴奸淫,叶淼浑身都泛着亢奋的红潮,香汗淋漓地扭着盈盈一袅的纤腰在欲海中浮沉。灭顶的欢愉让他得意忘形,完全想不起来这幅饥渴淫妇样随时可能被路人发现。
“叶老师怎么这么骚,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