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矮,眼睛没我大,鼻子没我高。
嗯,赢了。
被谢郁安看似平静的眼神打量着,贺一洲心中惴惴,硬着头皮说:“您好,我是贺一洲,叶老师班上的家长。”
“叶老师,那我先走了,您今天也辛苦了。”再待下去还不知道叶老师这位黑着脸的丈夫会做出什么,贺一洲赶紧开溜。
被揽在谢郁安怀里的叶淼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机锋,男人怀里有股淡淡的鼠尾草香气,是家里惯用的洗浴系列,混合着体温钻进鼻间,无端使人沉醉。
贺一洲走了有一会儿,叶淼保持着靠在谢郁安怀里的姿势,才支支吾吾地问:“刚才,为什么叫我老婆啊。”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是不是开始有点喜欢我了,可他脸皮薄,不好意思直接问,只能迂回地试探。
“十八天前我们才注册结婚,你不就是我老婆吗。”谢郁安很是理直气壮。
并未得到想象中的答案,叶淼眼尾下垂,低下头盯着脚尖,没说话。
谢郁安见叶淼不吭声,以为他不满自己叫他老婆,有些懊恼自己的唐突,可想到刚才自己一个人站在在教室外,眼睁睁看着叶淼眉眼弯弯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说话就说话,有必要露酒窝吗?
我没错,我不反省,谢郁安挺了挺胸,顿时底气十足。
不管承不承认,你现在都是我老婆。
谢郁安松开叶淼,往外走了两步,抬起下巴挑着眉对他说:“回家吧,老婆。”
彩蛋:
将贺一洲逼走后,谢郁安一脸不善地盯着叶淼,面色沉得能滴出水,满是山雨欲来之势。浓烈到可怕的占有欲把男人眼睛激得通红。
叶淼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可讲台只有这么大,又能往哪儿逃呢。
“叶老师。”叶淼背靠黑板,下巴被谢郁安死死捏着往上抬,他只能被迫扬起雪白的脖颈,像只濒死的天鹅,“故意躲我,不回家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男人眯起眼睛,手掌往叶淼脸上轻轻拍了两下,与其说是打,更多是狎昵的意味。
“真的很不乖。”
谢郁安面无表情的抚摸让叶淼呼吸加速,心脏砰砰直跳,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名为害怕的情绪让他血液凝固浑身僵直,一时间动弹不得。
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太危险,或许是出于动物求生的本能,大脑一直在疯狂叫嚣着:“快逃!快逃!”
叶淼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纤细的指节抖动着握上谢郁安的手,声音颤动近乎哀求:“郁安,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男人先是沉默了半晌,而后一丝诡异的光从他的眸中闪过。
谢郁安笑了下,手松开垂下去说:“好啊。不过叶老师也知道,做错了事,是要受罚的哦。”
眼前这个男人面色阴沉得叶淼根本不敢反抗,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要怎么罚。”
“很简单。”没等叶淼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男人反剪着双臂摁在讲台上。
脸颊倏然接触到冰凉的金属台面,叶淼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男人的力道很大,纵使叶淼拼尽全力挣扎也没能从他手里逃脱。
男人紧贴着叶淼的双腿站在他身后,叶淼使劲扭头往后看,可惜这个姿势叶淼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很轻地笑了下。
叶淼现在是真的害怕了。在这个随时可能有人闯入的开放空间,以一种近乎屈辱的姿势被自己的丈夫压在讲台,在劫难逃只能任人宰割。
“求求你,郁安,别这样好不好。”被压在讲台上的青年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无助地乞求,试图唤醒身后人的理智。
“那好吧。”感受到控制自己的力道稍松了点,看来是自己的求饶奏了效,叶淼庆幸地长舒一口气,正准备起身。
可谁知双手被一道更加凶悍的力量抓住男人用讲台上随意摆放的几根活动用丝带将叶淼的手腕紧紧捆住,打了个死结。
“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叶淼整张脸都染上愤怒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