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思虑着。支走秋洁,柳智信走了进来,江环说:“你是明白人,来岳府也好几年了,大少奶奶失踪你应该清楚。”柳智信点着头,江环进行说:“本来按规矩知道事情的人将被遣送到外,你是孝子,考虑你老母需你照顾,我就冒险私自做主继续把你留了下来,希望你理解我的用心。”柳智信说:“总管的恩情,智信一定厚报,只是没有报答之处。”柳智信抱拳说:“需要着智信的地方请总管尽管吩咐。”江环说:“说实话,我就是看中你待人义气这一点,我知道,灵儿不是你表妹,知道我为甚答应你留她在这里吗?”柳智信摇着头说:“不知道。”江环说:“还是你义气。”柳智信说:“总管言重了。”江环说:“没甚事了,明天一早你去街口将送信的人截住,把信交给我,记着,这是岳府的秘密,不得让任何人知晓,适当的时候我自然会提拨于你。”柳智信说:“多谢总管厚爱,只要用得着智信的地方,一定万死不辞!”
毕竟是老练之人,江环深知这富人的心态,让秋洁离开岳府,一方面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刘玉菊出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秋洁考虑;关于柳智信,江环采取一箭双雕,既封了嘴,又拉拢了他;李石也被江环巧妙辞退。
江环安排好一切后,已是夜半,岳海润宴请张一熙喝的有点上头,散席后他回到了书房,江环去时岳海润正坐在桌子旁闭着眼睛,他一手握着烟袋,烟雾从他嘴里冒着,看起来似乎漫不经心,江环知道,岳海润沉默并非心静,因为他很少见到岳海润笼罩在烟雾中。江环走到岳海润的身旁低声说到:“一切都安排妥当。”
岳海润忽然睁开了眼睛,慢慢地将烟袋里的烟灰磕在了烟灰缸里,两手用力将烟杆折弯,江环说:“老爷,您要保重身子,一切我都安排。”岳海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疏漏了防范,这岳家不太平啊。”江环说:“以后,我一定加强。”岳海润说:“以后?这人能有以后?事情该来的会来,也许就是躲不过,你这总管该怎么当,不用我告你,该办的事就办,不必禀告,我看的是结果。你也下去吧,让我静一会。”
江环走了出去,岳海润想着父亲死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秦太医被杀、自己重伤,这凶手是谁?父亲又忽然弥留在此时,难道就这么巧合?这次夫人又无辜失踪,这原凶又是谁呢?岳海润苦思冥想着。是老太爷生前的结怨,还是另有他人?是内人还是外人?自己回来时间不长,看来该好好理序一下了,否则岳家不仅安宁不得,而且也怕败在自己的手中。
“他娘的!”岳海润想着骂出了声来。
刘玉菊失踪,江环安排封锁了消息,腊月二十九早饭过后,张一熙要回家,江环依旧备了重礼,安排了车马,大院的甬道上,岳海润率家长及子弟恭立送迎。
兴隆街外,柳智信来回度步注视着陌生之人,一个上午并没有出现任何可疑情况,中午一个小孩拿着一封信走向了常岳街,被柳智信拦了下来,小孩将信递给柳智信说:“是一个人让我送到岳家的。”柳智信问:“给你信的人呢?”小孩说:“走了。”柳智信问:“到甚地方了?”小孩说:“朝南走了。”柳智信说:“去吧,没你事了。”柳智信拿着信回到了岳府交给了江环。江环打开,只见信中写到:
岳掌柜:
贵夫人在我手中,要想人无事,今晚申时拿十万两白银前到榆次郭家堡村口槐树下换人,记住只准一人前往,不得惊动官府,否则后果自负。
落难弟兄
腊月二十八日
江环看完信后不敢怠慢,急匆匆地见到了岳海润。江环说:“老爷,夫人有消息了。不过……”江环说着将信交到了岳海润手里。岳海润看后说:“安排人去办,我要的是过个安心年,其他的事情你去处理。”
腊月二十九中午过后,江环和柳智信带着银子骑着快马赶往四十里外的榆次郭家堡路上,临走的时候岳海润再三交代必须完璧无损将人带回,为防不测,江环特地到了太谷车二那里,准备要些帮手协助。江环之所以没有在景灵带人,一方面是为了岳家声誉保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