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别像你爹,甚事都不对我说,还有,思敏的事情你要处理好,老三也不小了,你是长子,该教训他就教训,别惯他那毛病。”岳海润说:“我知道,您就别操这份闲心了,心烦的时候让灵儿多陪你走走,说实话,我也是为了您才娶她的,否则我就把大同何家的小姐娶回来了。”贾淑兰问:“何家的小姐?”岳海润说:“是的。”贾淑兰说:“如果你真的看上她了,就纳回来做你的偏房,不过这以后再说吧。”岳海润说:“嗯,以后在说。如果没甚事我到思敏那里看看。”贾淑兰点了点头。
岳海润正准备走出,贾淑兰又把岳海润叫了回来,她说:“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你说邱一清的死和常家的那小子有没有关系呢?”岳海润说:“我也这么猜乎,我准备回头让官府去处理一下,这样也许思敏就死心了。”贾淑兰听后点了点头。
岳海润从正房走出,返回了书房,重新取出过去那份常岳合财产协议和常明坤退出协议的画押文书仔细看着,也没有看出个名堂。放起协议和文书,他差人将江环叫到了书房,向他问起常岳两家过去的一些事情,虽然江环清楚,但江环只字不提,他说:“过去老太爷一提常家就动火,我刚来的时候老太爷就这样,后来我也不敢多问,直到后来老太爷他……”江环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岳海润问:“后来怎么了?”江环悄悄地凑在岳海润的耳边说:“后来老太爷不是通知官府包围了教堂了吗?”岳海润听后沉默不言,向江环挥了挥手,江环退了出去。
究竟岳家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和常家有没有关系?岳海润脑子里打出了一连串问号。
入夜,岳海润侧身难眠,灵儿也毫无睡意,各自盘算着自己的事情。岳海润想的是父亲给他留下的迷,灵儿考虑的是如何帮助舅舅的忙。后来岳海润说话了:“灵儿啊,你说常岳两家过去究竟是如何呢?咳!我都不明白,给你说也没甚意思,说也白说。”灵儿道:“我来岳家一年了,来后发生了不少事,从秦太医遇害、你受伤到直到邱一清的事情,我总感觉在我们背后有个黑手,这个黑手找不出,这岳家就没有一日安宁。其实我最近一直想这事,也准备把这个凶手找出,目前还没有眉目,所以没有告诉你。”岳海润问:“你找凶手?”灵儿说:“是的,我认为杀秦太医和邱掌柜是同一凶手。”岳海润说:“就凭你?呵呵,你要真把凶手找出算你本事了。”灵儿说:“如果你放心,这事就让我去办,王富壹辞离,生意上的事情许多还得你去打点,如果大哥同意,家里的一些琐碎事情就让我去办,你看行不?”岳海润笑着说:“呵呵,对了,我都忘记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好吧,死马当活马医,查凶手的事情就交给你办,如果真的查出来,你提甚要求我都答应你!”灵儿说:“就是啊,我是你老婆,应该替你分点忧愁,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岳海润说:“呵呵,想不到你还知道替我分点忧愁,甚要求?”灵儿说:“我想雇两个人,一个是咱们的护院拳师刘一山,另一个就是常可祝。”岳海润说:“常可祝?”灵儿说:“是的,我想先从邱一清的死查起,然后顺藤摸瓜再查前面的事情。如果这事情真的和常家没有关系,为了自己的清白,常可祝也会尽心买力的。”
开始聊的时候岳海润到没有在意灵儿说的话,只是自己想随便说说话而已,其实在岳海润的心里一直当灵儿还是一个丫头,在他看来和一个丫头谈论复杂的事情似乎没有多大意义,其实灵儿也看出了岳海润的心思,她认为要让岳海润改变对自己的看法,不是结婚一日就能改变的,她必须做出让他吃惊的事情,现在自己的身份已经名正言顺,家里的事情该管的就应该插手。
岳海润想了一会再次说:“好吧,我就死马当一回活马医!”
结婚多日,这一晚是岳海润和灵儿聊的最多的一晚。抓住这个时机,灵儿和岳海润从家聊到了商事,又聊到用人,岳海润对她刮目相看。
“你可真是我的宝贝!”岳海润说着将灵儿搂在了自己的怀抱里。
次日一早,灵儿和往日一样,先到老夫人那里坐坐,为她梳洗头发,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