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去。”被骂的歹徒恼火了,抡起拳头朝柳智信身上砸去,柳智信也非等闲之辈,他躲过了歹徒的拳头,翻身将其略到地上,其余三歹徒见状扑向了柳智信。
这些歹徒本是会武之人,眼看柳智信将要吃亏,但见刘一山跃到面前没出几招便将其三人打翻在地,这时被柳智信放倒在地的那个土匪起身后拨刀刺向了柳智信,就在这一瞬,刘一山飞起一脚踢了过去,只听歹徒“啊”的一声,被踢中手腕的刀子脱手飞在了自己的身上,其余三人爬起后架着受伤的歹徒落荒而逃。这时,刘一山也悄然离去。
那一招一式的身影,灵儿似乎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她问柳智信:“那个帮你忙的人是谁?”柳智信说:“不认识。”岳思敏也说:“今天多亏人家,否则你要吃大亏了,记着,以后遇到人家要感谢,欺负咱们的那帮人是哪的?”柳智信说:“不太清楚。”灵儿说:“一定是土匪。”
其实刘一山没有走远,他跳出了围观者的圈外后听着有人说:“这帮人也太大胆了,连岳家的人也敢欺负!不是找死吗?”刘一山问:“他们是岳家的?“老者说:“是啊,是岳家的小姐和下人。”刘一山问:“岳家是什么人家?”那老者说:“连岳家都不知道?呵呵,看你就是外地人了。”
围观的人陆续走了开来,刚才被冲散的铁棍表演也继续开始,灵儿和岳思敏一行三人继续在大街上观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刘一山在不远处也悄悄地跟随着。
岳海润点燃架火后和温中原告别,和王富壹、范世玉一同游走在大街上,三人游走着,谈论着商事,岳海润说:“十五过完,马上也就开春了,估计长毛贼一时半载走不了,情况就那样了,今年的情况总体上不是很好,所以我想出去走走,总号的事情就劳二位了。”范世玉说:“东家对时局的看法是甚?”岳海润说:“难说,生意是一年比一年难做,西南边有邱一清打理,我倒放心,再一,皇上和太后到了西安,也许会影响西南的生意,北面一直是我们的重点商路,洋人进来后,我们损失不小,另一方面我回来后内蒙、俄国那里多少会受到影响。”王富壹说:“洋人进来后,闹的人心慌慌,其实西帮各家的情况也都彼此,现在的朝廷真不知道还能不能靠的住。”范世玉说:“我一贯认为事情有坏就有好,那朝那代都经历战争,但商人没有说不商,我一直赞赏浙江的胡雪岩,他生逢乱世,结缘权贵,纳粟助赈,左右逢源,从而大富大贵、大红大紫,天下无人能比,他发财靠的正是朝廷。洋人来了,毕竟是暂时的,朝廷不会倒,因此,经商不能远离官界,东家要想办法结交朝廷重臣为上。”王富壹说:“朝廷?现在的朝廷还是以前的?敢靠?这次太后和皇上出来,沿路不是向我们西帮借的银子吗?连生活的银子都没有,还谈甚靠的住呢?我看借给他们的银子那是肉包子打狗,永去无回的了。”范世玉说:“那不一定,再瘦的骆驼比马大,这天下还是皇上的,时局一稳,撒出去的银子是会生根的。就算是肉包子,可狗喂熟了,也会记得喂它人的好处啊。”王富壹说:“话倒对着,可要让我出啊,那是万万不会的,听说大德通这次借给他们四十万,我看怕是收不回了。”范世玉说:“舍得、舍得,舍出去才能得到,当然这也是有风险的,其实咱们经商也一样,假如现在忽然朝廷倒了,那我们不也一样受损失?我倒感觉大德通有远见,应该赌一把,不就是四十万吗?”王富壹说:“反正我和你不一样,不敢冒这个险的。”范世玉说:“我认为时局变了,我们的做法应该也变。”
“哈哈哈……”岳海润笑了起来。他说:“好了,你们别说这些了,这些话也只能私下说说,既然出来了,我们先把商事放放,轻松轻松,看看这灯火吧,该忙的时候,那可没有这么轻松了。”
王富壹和范世玉二人还在聊着,各自陈述着自己的观念,岳海润也就不在插话,表面他在观看灯火,其实他在认真地听着,范世玉的观点让他更为赏识。他想:是啊,时局变了,也许该改改以前的做法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岳海润一行三人游走着,这时江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