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吧!你胡说什么!”舒云怒不可遏地站起来,指着夏子栗的鼻子骂,“我们明明每天要的两百,每个月均分也才三千!再他妈乱说撕烂你的嘴!”
“哈哈哈,闻警官,你听到了吧,她自己承认了每天找鱼文韵要两百呢。但是每次只给鱼文韵补十分钟,根本就聊胜于无嘛,成绩一点也没补起来,不给钱还要被她俩打,这不是霸凌是什么?”夏子栗眼尾上挑,透着几分狡黠的蔫坏。
何欣然猛地拍了一下单向玻璃窗,气得浑身发抖就要开门冲过去打人,但被警员拦住了,让她冷静一下继续听下去。
舒云脸色苍白得失去了血色,愤怒又凶恶地瞪着夏子栗,好像要把她掐死。
冯靖靖拦住快要失控的舒云,说:“闻警官,我们要查的难道不是学妹被谁推下去死了的事么。我们承认有偿补习,但是她夏子栗不承认自己推死了人啊。”
夏子栗露出一个胜利在望的微笑,像是屠夫终于挥刀宰了羊,说:“前面的铺垫结束了。闻警官,接下来我就会告诉你冯靖靖推倒鱼文韵的前因后果。”
“请说。”闻警官。
“我去小树林翻墙的时候,当时她
们正在霸凌鱼文韵索要钱财,我出手制止,她们怕我把这事曝光出去,就说要跟我合作一起分钱,但被我拒绝。为了快点跑路,冯靖靖就将鱼文韵向我推来,结果鱼文韵脚下不稳,摔倒后直接顺坡滚了下去。她们刚才已经承认了索要钱财的事,那么所有的逻辑都通了。“夏子栗。
冯靖靖猛地推了夏子栗一把,连人带椅子推翻在地,安静的封闭空间里发出刺耳的声音,接着就是冯靖靖破防的怒吼:“你胡说!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反正鱼文韵已经死了,你想怎么编就怎么编,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呜呜呜……”夏子栗坐在地上,委屈巴巴地假哭着,“她好可怕,她就是这样推倒鱼文韵的,呜呜呜……”
审讯室的门被猛地打开,何欣然冲了进来,将黑色的鳄鱼皮包包砸向冯靖靖,疯了一般去打她。
“不是我!不是我!是她!是她!”冯靖靖还在狡辩着。
舒云赶紧躲到边上去生怕何欣然也来打她。
随后一群警员过来将她拉开,让她冷静一下。何欣然根本冷静不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还在手术室生死未卜。气过头了一下子晕了过去。
华谷臣接了骆玫青的电话后走进审讯室,看向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冯靖靖,说:“谁跟你说鱼文韵死了?她现在手术结束正在病床上躺着,情况没那么严重,明天就能醒来。”
冯靖靖瞳孔失焦,双腿无力地往后退了两步,脸色惨白,瘫坐在地。
鱼文韵醒来就什么也瞒不住了。
“是冯靖靖推的,就是她!”舒云见势不妙突然反水,“她威胁我一起诬陷夏子栗。我也是无辜的!”
葛长利极其失望地看了舒云一眼,叹气道:“行了,处分你俩都跑不掉。”
华谷臣走到夏子栗跟前,低头看着她:“还坐着呢,快起来吧。”
“屁股有点疼。”夏子栗感觉尾骨有点不舒服。刚才被推倒的那一下是真的力道很大。
下一刻华谷臣背对夏子栗单膝跪地:“来吧,背你去看看医生。”
回头见夏子栗没反应,补了句:“免费的,不要钱。”
夏子栗才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觉得被男生背很奇怪,从来没被除了爸爸以外的男性背过。
她觉得自己最近有点矫情,平时不是跟男生们相处大大咧咧的么,怎么跟华谷臣相处就开始有点敏感了呢。
随后不再多想,撑着地面起身爬到了华谷臣背上。
这个背好结实,好宽阔,还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怎么男生的身体这么硬啊。
华谷臣跟闻警官打了声招呼就把人背出了警察局。
一边下楼梯一边笑着说:“其实哥们儿你身体挺娇气的,平时看着挺筋板,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