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班。关系上也中规中矩的,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总之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谢了,下次回请。”夏子栗打开盖子不客气地开始吃。
以为萧流义马上就要走。结果人直接挨着她蹲在树下。
夏子栗咬冰淇淋的动作一顿,疑惑地侧头问他:“干嘛”
萧流义拨弄了一下地上搬东西的蚂蚁,没看夏子栗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没必要一直介怀父母离婚的事。我知道你想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我现在没站着。”
夏子栗:“……”这人一本正经说话怎么这么令她无语。
萧流义依旧认真道:“你要实在想妈妈,可以给她写信。把思念都写在纸上,再找机会寄出去。”
“打住,”夏子栗颇有些无语,这人不会以为她蹲在这里是在想妈妈吧,当然也沾了点边,但不全是这个原因,“我在这儿不是因为想妈妈。我是有事,你想哪儿去了。”
“真的吗?”
“对。”
“好吧,是我多管闲事了。”萧流义站起身。
夏子栗也站了起来,视线匆匆扫过对方一眼,不太自然地说:“不过还是谢谢你关心我。”
萧流义忽然笑了。
在夏子栗印象中他很少笑,总是一副“我是班长,我要严肃,我要正经”的模样。此时笑起来竟然有些亮眼。
“再见。”萧流义说完转身离去。
夏子栗也把冰淇淋最后一口吃掉。
在等待了半个小时后,佟长青终于回拨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