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简单得太空旷。顶上悬挂着水晶吊灯,开灯以后亮光反射在瓷砖上。更加显得整栋房子空旷得冷清又孤独。
真没看出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是怎么有胆量一个人住这么大栋别墅的。也不怕闹鬼。
一楼右侧偏厅有客卧,华谷臣抱着丧彪进客卧的浴室。
关上门以后,华谷臣抓紧时间给丧彪洗澡。虽然过程丧彪很不配合他,狗嘴里一直哼哼唧唧的,跟过年的猪似的难按,但耐不住华谷臣力气大,还是被按着搓洗干净了。
“彪哥你爱上我了么,总用大眼睛盯着我不放?”华谷臣挠着它下巴。
丧彪鼻孔出气。它根本就是在瞪这个比它还狗的狗登西。自己全身这么脏,都是华谷臣故意给它弄的。
狗子用脑袋去顶浴室门,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出去。但是华谷臣却冲它摇了摇手指,笑得有些坏:“等我洗完一起出去。”
“呜汪呜汪!”丧彪不满地冲他叫。爪子挠着门要出去。
华谷臣:“看我洗澡这么激动啊。但是你是狗,我是人,我们是不可能的。”
说话间华谷臣已经脱完了。花洒打开,水流声哗啦啦的。
丧彪急得原地打转,踮起脚,伸出爪子要去开门。但是就算够着了也打不开。
托狗的福,华谷臣终于洗到澡了。闻着自己身上的咸腥味感觉都快变成鲛人了。从头到脚洗了好几遍才把那股味道洗掉,通体舒泰。
浴室里挂着一条白色浴巾,华谷臣走过去拿。丧彪连连后退,缩到墙角,警惕地看着华谷臣,好像对方要对自己耍流氓一样。
“彪哥你别这样,我对公的不感兴趣。”华谷臣将浴巾披在身上,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