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栗一怔,在出神的那一刹那,她仿佛又中了华谷臣的蛊惑。
看着那双迷人的
桃花眼,感觉自己要被吸纳进去了。尤其在华谷臣说那句承诺时,她觉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住了。”夏子栗。
华谷臣眉目舒展,笑着:“骗你我是狗行了吧。”
切。
你本来就是狗。大晚上的叫一个小姑娘陪你通宵拆东西。
夏子栗心里吐槽了一句。
华谷臣:“那你是怎么让孟耕与帮你的?”
夏子栗表情有些不自然,继续拆着仪器,说:“发生那件事以后,我上课总是精力不集中。完成小组作业也总是出问题。孟耕与是小组组长,他单独约我见面,问我最近怎么了。当时没有任何人关心我的状态,只有他。而且是在一个安全的空间里,只有我和他。人在脆弱的时候,一旦有人关心,就会放下戒备。”
“所以我就把事情告诉了他一个人。我本来没有哭的,但是他说话很温柔,句句都在关心我。在陌生的城市,感受到的第一份关怀就是他给予的。所以我情不自禁就哭了。”
“我当时哭得很厉害,上气不接下气。他就把我抱在怀里,轻轻拍我的背,说会帮我,会帮我摆平,让我相信他。那时我不知道他父亲是谁,我只当他在安慰我。”
“之后王会长再没找过我麻烦,我也听不到任何王会长的消息。好像那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后来我问孟耕与,他才告诉我他父亲是谁。他让我不要跟别人说这件事,我就一直守口如瓶。但是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说不说也无所谓了。”
华谷臣听的时候都忘了拆,听完以后才说:“原来是这样。”
看不出来孟耕与那小子还很有一套嘛。
跟孟长德嘴里说的什么“恋爱脑”、“舔狗”可不一样。段位高着呢。
华谷臣哂笑了一声。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已经十点半了。
仪器只拆了八分之一,剩下的还够得拆呢。
夏子栗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瞌着,好像很疲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