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人家不喜欢他,他还上赶着舔。真是说出来就丢人。”
华谷臣顿了顿,说:“可能耕与觉得自己能追到那姑娘。”
“不好说。不过耕与这孩子,从小就是想要得到什么,想方设法都会努力得到。这件事我拿他没办法,暂时由着他去。”孟长德摇摇头。
华谷臣敛眸,看向亭下夜色中的湖水:“耕与应该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姑娘,所以很执着。”
“我可不希望他执着于什么爱情。应该让他跟你学学,从不沉迷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专心搞事业,给自己开辟出光明的前途才是正经事。你看你一个人把这么大的企业发展得这么好,你爹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老华生了个好儿子啊。”孟长德语气里满是羡慕。
华谷臣状似很难为情的样子,做作地凑近孟长德,低声说:“跟我学什么呀。我那是肾虚,对外都宣称对爱情不感兴趣,给自己挽尊呢。”
“!”孟长德惊愕地看着他。
“哈哈哈哈哈!跟您说笑呢。”华谷臣笑得直不起腰。
“你这臭小子。难怪你爹总打你呢。”孟长德吹胡子瞪眼的。他刚才还真信了。
华谷臣忽然又话锋一转,问:“吴行长应该不同意吧?”
“你还真说对了,”孟长德按着自己大腿,“她说那姑娘是小地方来的。家里茶园都快倒闭了,还欠了一大笔债。还说那姑娘是离异家庭的孩子,心理上多多少少有点问题。她最介意的是那姑娘长得太漂亮了,恐怕不安于室,容易招蜂引蝶。总之就是从家境、性格、长相几方面都否定。坚决不同意耕与追那姑娘。”
连夏子栗的家底都查过了。
华谷臣不动声色地笑笑,说:“吴行长是想耕与找门当户对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