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天，林郂会去林禾房间里待上一会，也许是半个小时，也许是一个小时，有时候甚至是两个小时。

沈倩知道，林郂每周都会去“教”林禾。

她问过。

林郂是这么回答的，“你让他有点自己的秘密。”

沈倩问了两次就作罢了，起码林郂和林禾的父子关系亲近不少，不再是她一个人去带孩子的感觉了。她想着估计教的都是男性生理上的教育，有些东西男孩子害臊，不想告诉妈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盒避孕套是四个装的，浪费了一个，用了三个。盒子已经空了。

他们做过三次。除了第一次是从背后插入的，其他两次都是林郂抱着林禾从正面进去的。那时候，林禾的两条腿会夹住林郂的腰，林郂会托着林禾的屁股。林郂的阴茎会在林禾的肛道里面抽动，然后撞着林禾的前列腺，把人插射。

林郂干过最下流的事是让儿子在客厅给他口交。但那并非他的本意。

那天是周六，吃了饭后，沈倩就去厨房收拾洗碗。林郂和林禾坐上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林禾用头枕着林郂的大腿。

本来看得好好的，林禾突然把头转到内侧。林郂的睡裤很薄，林禾呼出的气全喷在林郂的胯部。

林郂的脸色没变，甚至更加镇定，他把内裤拉下几公分，露出了龟头和浓密的阴毛。

“要舔吗？”

林禾看了一眼厨房，张嘴含住了。

“吸慢点。”林郂看着林禾前前后后嗦着自己的东西，轻声说了一句，“别急。”

厨房里一直传来水流的声音。客厅里，林禾的嘴跟林郂的下体连在一起。

吸舔的水渍声和水冲刷清洗的声音，反复提醒着两人在干的好事。

林禾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只是他吸的不是女人的乳房，而是男人的阴茎。但吸出的汁水都是纯洁的乳白色。

林禾不知道厨房的水声是什么时候停的，也许是在他吃下精液前，也许是他在吃下精液后。林禾的头被紧紧压在他爸的两腿中间。

“睡着了？”沈倩的声音从沙发背后响起。

林禾身体一僵，埋着头不敢动。

“嗯，让他睡会，我等会叫他。”林郂的手压住林禾的头，射完的阴茎还插在林禾的嘴里。

“这孩子……那我先上去收拾，你早点上来。”沈倩说完，就朝楼梯走去。

“嗯。”林郂松开手，阴茎从林禾的嘴里滑出。

林禾大口喘气，嘴角还沾了不少林郂的东西。

林郂用指腹抹开林禾嘴角的白浓液体，“上去洗洗脸，别让你妈知道你偷吃了。”

第5章 五

如果有人问林郂，他在发生关系前，有没有犹豫过。

林郂的回答是：有的。

他是有社会伦理感的，比如他会结婚，会娶个女人。比如林禾的的确确是他的种。他不喜欢莫名其妙被迫担上乱伦的帽子，不想无缘无故跟自己的儿子搞在一起，不想把自己的生活节奏打乱。他不重欲，也不是找不到泄欲的人。

只是，林禾逼得太紧了，而林郂又恰好保持着一点猎奇的心理。看着林禾被东西从下面插到高潮的样子，林郂是有意动的。在插入之前林郂就说服了自己，林禾是他的种，除了自家的人，没人会知道，除了心里那关，根本影响不到他的。

比起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生理性的舒适，那点父子间的伦理，对林郂而言算不上什么。何况，林禾是个带把的，不会因为被播了种，就再给他涨个辈分。如果林禾是个女娃子，林郂也许会多犹豫那么一会。

林郂第一次内射林禾是在旧澡堂的隔间里面。

那天，沈倩也一起来的，只不过男汤和女汤是分开的。沈倩去了隔壁，林禾和林郂一起进了男汤的淋浴间。

虽然设施简陋，不过淋浴隔间都装了门。

“爸，要不要一起洗？”林禾在门口邀请林郂。

林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