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林禾已经醒了，他把头埋进毯子里面，捏着衣服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红。

林郂很少在家里抽烟，但是这会看着沈倩发疯的样子，还是掏出了一根点上，等着她冷静下来。

“你知道的，我最近一直在教他。”林郂说。

“你是这么教他的？”沈倩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我没让你这么教他....”

“你疯了吗，他是你儿子....”

“你是人吗，你怎么能干这种畜生不如的事。”

沈倩又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林禾被撑开的屁眼里面全是她丈夫内射进去的东西，这让她感觉异常地作呕。

沈倩一直在说话，林郂一句也接不上。等沈倩说完后，他才解释了一句：“林禾那孩子玩性大，他被你惯坏了，一直跟我要。”

“他跟你要，你就给他？他要你操，你就脱裤子？”

林郂烦躁地吐了口烟，“你要受不了这事，觉得过不下去，就算了。”

沈倩突然哑火沉默了，她没有勇气说出“离婚”两个字。因为这个男人在她的生命里太重要了，这么多年了，从高中到毕业，已经差不多算得上是她的执念了。

林郂一直情绪稳定，体贴心细，没有花天酒地。和其他男人相比，林郂在她心里是再完美不过的存在。

“多少次了。”沈倩问。

“有过几次了。”沈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林郂的话还是让她心底发凉。

沈倩知道，她应该更有骨气，更有魄力地呵斥和控诉眼前的这个男人，但是最后她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只是默默流泪。

“你跟我保证以后这事不会再做了。”

林郂将烟扔进垃圾桶里，刚要说话，就看见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我就要跟我爸做。”林禾赤裸着站在门口，对着沈倩说。

沈倩离得近，上去就扇了林禾一个耳光。

屋子里的父子两都怔住了。

很快，林郂反应过来，把沈倩拉开了。

“你给我再说一遍。”沈倩没从扇过儿子，这次是真的气狠了。

“我还要跟我爸做，我爸就喜欢我这样的，他也想跟我做。”林禾又说了一遍。

沈倩刚刚平复的情绪又上来了，要过去打。林郂将人拦住了。

“我没说错。”林禾的臭脾气一直倔。

说着，林禾就被抱住林郂，当着他妈的面，去亲林郂。等林郂习惯性把林禾搂住了，林禾就把舌头伸进了林郂的嘴里。

好在林郂还有点理智，没有任由林禾胡闹，将林禾从身上拽下来。

林禾又说了一句：“你看，我就亲了他一下，他就硬了。”

林郂只穿了内裤和袍子，因为刚刚到拉扯，衣服已经开了。屋子里的人都能看见，林郂下半身顶起的帐篷。

沈倩显然已经不受控制，从屋子里跑了出去。

林郂刚想追上去，就被林禾抱住了。

林禾把手指伸进了林郂的内裤里面，揉捏刚刚硬起来的地方。

“不准去，爸，你更喜欢我对不对。”林禾也不知什么时候委屈上了。

林禾什么都没有穿，就跪在林郂身前，他张开嘴，给林郂含住了。

林郂要顾念的东西很多，有夫妻情分，有社会伦理，但他最在意的还是自己的感受。他没有多犹豫，按住了林禾的头，还是在林禾的嘴里抽动起来，嘴里说着，“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林禾没多久被压在了卧室床上，他仰着头，看着他爸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故意大声尖叫起来：“爸....爸.....你弄得好舒服....啊....要射了。”

沈倩没有出去。她本来要出去的，但是等走到了门口，却发现父子两都没有跟出来。她在客厅里，很快听见了卧室里的动静。

林郂和林禾正在做，就在她刚刚闹了一场之后，他们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