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他不切实际的念想。
他的念想被击垮,寸寸龟裂,一片一片碎掉。
山脊上的冷风像是刀子一样灌过来,闻流鹤感觉自己像是火焰上正在被锻造的一块铁,骨肉随着高温越来越透明,直至变成一块烙铁。
在这透明猩烫的石块中,他被挤压得无法呼吸。
瞬间汇聚的魔气使得身后本来狭窄的魔域缝隙瞬间大开。
闻流鹤抬起头,忽地大笑出声。
片刻后,闻流鹤笑够了,安静下来,神情隐藏在晦涩不清的浓雾中,愈发增加着强势的侵略感与危险性。
闻流鹤的目光死死将沈遇攥紧。
他突然往后退一步。
沈遇眼皮跳动,不安与不祥如阴冷的蛇一样爬上他的心间,他察觉到闻流鹤的动作,几乎是瞬间意识到不对劲,心念一动,直接从剑骨里唤出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