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

路德维希察觉到他的视线,轻咳一声:“洗衣机坏了。”

沈遇慢吞吞开口:“好巧,热水器也坏了。”

路德维希有些心虚,面上却无比正色道:“坏了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是吗?”

这句平常的反问用雄虫冷淡的声线说出来,简直就像是在朝犯人逼供,路德维希差点以为自己暴露了,目光一扫,注意到雄虫淡色的唇。

唇肉褪去往日的色泽,衬得雄虫一张脸更加冰冷,毫无人气,路德维希皱眉,才发觉雄虫的声音不太对劲,哑哑的,像是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