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玉愣了一下,呆滞地看着他,问,“什么?”
“她第一次毒瘾…”顾言放轻了声音,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那批药是我带回来的。”
“她到现在还以为…是她去玩的酒吧有问题。”
“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初中生。”
“一个打工的小崽子,能翻出什么花来。”
“我研究了很久,我对这里不熟,也不知道哪里会有这些东西。”
“只好玩命打架,惹事,在那些小巷子附近,总能遇到无聊的刺头。”
“深夜的那些看门狗,一身精力没处撒,怎么会放过你,打得多了,总会碰到一两把钥匙。”
“他们就是我的钥匙。”
“……为什么。”
傅明玉呆滞地问。
“我恨她呀。”顾言眼睛泛着水意,他不在意地擦了擦,说,“打我、骂我,这算什么呀。”
“我才不在乎。”
“可是…”
顾言动作停住,声音阴冷,“可是她害死了我爸妈。”
“她真的好不在意我。”顾言轻笑,“连证据…都不知道藏严实一点。”
“花儿。”傅明玉压着他的肩膀,呼吸粗重,“你说什么?”
那份资料里…顾言的父母,明明是意外去世,而且宁婉的毒瘾,怎么会和顾言扯上关系。
“我说。”顾言推着他倒在床上,坐在他的腰上,深深地低下头,“我爸妈,是她害死的。”
他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滴到傅明玉的脸上,凉的骇人。
“我看了你查的东西,没有这段。”
“也是,反正警察也说是意外,养父母和养子在家大吵了一架,气得开车出门,出了车祸。”
“所有人都在指责那个养子,白眼狼,偷家里的钱给生母,被发现了还要狡辩,气得他们大半夜出门,要不然怎么会出事。”
顾言的手向后移,隔着裤子摸他的阴茎。
“顾言!”
傅明玉红着眼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
“嘘,我想做爱。”
顾言低下头吻他,含着咸湿的泪水送到他嘴里,低声说,“乖一点,操我。”
他挺着腰在傅明玉身上乱晃,屁股蹭他的未勃起的下体,笑,“哥,你行不行啊?”
傅明玉咬着牙看他,借着床边零星一缕月光,看他脸上被映射出的斑驳泪痕。
“我真的恨她。”
“她装得那么好,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她真的有一点喜欢我。”
“她拿的棍子好粗,轰隆一下砸下来,钱,钱到底是个什么好东西?”
顾言扒下傅明玉的裤子,毫无阻碍地摸他,哑着嗓子笑,“哥,你说,钱是什么颜色的。”
傅明玉没有说话,顾言也不在意,手底下的阴茎慢慢涨大,他笑了笑,用指腹搓揉着龟头,破口大骂,“红的,操他妈的红的!”
“怎么就他妈的跟我的血一个颜色呢?”
顾言啧了一声,却在下一秒被人兀地翻了个身。
傅明玉压着他,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求他。
“不要哭。”
顾言拿脚心揉他,抵着他涨大的鸡巴来回踩弄,他盯着那块喘息,眼神都开始变得迷离。
“你真大。”
“哥,哥。”顾言叫他,搂着他的脖颈把他拽下来,扑上去凶狠地吻他,“操我,快点。”
他夹着傅明玉的腰乱蹭,呼吸急促着要脱自己的裤子,但是越急越乱,顾言红了眼,气急败坏地向上挺着腰腹,恶狠狠地咬他。傅明玉的手很热,摸在他赤裸的腰上,有股心惊肉跳的颤意。
“帮我脱掉。”顾言的唇沿着他的耳尖打转,喘息着命令他。
“顾言…”
他这样放纵,傅明玉却觉得心疼,他抓着顾言的手腕按在他头顶,颤声叫他,“没事了,哥哥帮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