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的伤疤,甚至身体都残缺不全

看清房间内的人,时珑微微睁大眼睛。

无他,这个人长得太好看了。

他大概有些洁癖和强迫症,一间不大的囚室收拾的一尘不染,所有的东西都规规矩矩地放在该在的位置。

一道清瘦的人影坐在桌前,背脊挺直,双腿悠然交叠,窄小的书桌上点了一盏灯。

在影影绰绰的光晕下,他的睫毛安静地打下了一片阴影,手中拿着一本黑色硬质封皮的大部头书籍。

袖子向上卷起,露出一截冷白削瘦的手腕,修长的食指轻轻翻过书页,仿佛不是在条件艰苦的重刑犯监狱,而是在某个阳光充沛的街边咖啡厅。

安静、恬淡、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