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射了快射了。 他啊啊地喘息,手死死按住江戍的脑袋,骚骚痒痒的后庭突然被一根手指头入侵,白秋意坚持不住了,尿液先精液一步喷了出来:“啊啊啊――” 他支撑在地上的腿哆嗦着,随即下身上下狂抽,臊热的尿液源源不断地从大张的马眼口滋了出来,江戍喉头不断吞咽。 弟弟这泡尿应该憋了挺久,味道比中午的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