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甜的,粉的,从那天早上盯着少年看,忍不住将少年吻醒之后,江戍对这事就一发不可收拾,天天都用这个方法将白秋意唤醒。
除此之外,江戍就算眼馋他嘴唇,也不敢亲,感觉这样做不合适。
哪有人动不动就想舌吻自己弟弟的。
就像刚才,江戍想操白秋意,还要想方设法地套路他,感觉这样才合适。
男生吻得着迷,大掌扣住了白秋意的后脑,舌头从被蹂躏得充血了的两片唇瓣间探了进去。
白秋意感觉自己终于有用武之地了,动了动舌尖,勾缠江戍的舌。
他的每一个回应,对江戍来说,都是一种刺激,他身体立马就想翻过来,压住白秋意,将少年彻底圈禁在自己胸膛间,肆意,密切地亲他。
不过白秋意没给男生压成功,他先男生一步,身体朝他压了上来。
江戍动作顿了顿,顺势就平躺下来,任由少年压自己。
白秋意捧着他的脸,舌尖深入到他口腔里,男生的也深入他口腔里,两人互相缠着,磨着,两唇之间发出水渍搅动的声音。
一吻终止,两人都有点气喘吁吁。
白秋意此时跨坐在男生小腹上,腰弯着,手捧着他的脸。
他看了看身前的男生,在男生嘴唇咬了一下:“哥,你知道吗?我不喜欢柠檬,不过从你嘴里吃到,我就感觉特别的美味。”
两人刚才刷牙,用的是柠檬味的牙膏。
江戍喉头滚了滚,快溺毙在白秋意说的情话里面了。
他两手圈住白秋意的腰:“弟弟,要吗?”
江戍心里挺懊恼的,刚才光顾着和弟弟舌吻,都忘记做点什么了。
比如把弟弟的衣服脱了,把弟弟的鸡鸡掏出来,玩弄他,等他屁眼痒了,顺理成章地日他。
“要啊。弟弟帮哥哥口交怎么样?”白秋意说着,嘴唇微压,在江戍下巴咬了一下,江戍喉头猛地滚了滚,刚有所平缓的呼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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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急促起来。
34女穿男,和舍友搞基:弟弟把哥哥吓软了(H)
白秋意屁股从男生下腹滑了下去,偏头含住了男生的喉结,轻吮,用舌尖在上面扫弄,弄得江戍喉结频频颤动。
白秋意玩够了江戍的喉结,才直起身,将男生的裤子脱了。
江戍将旁边一个枕头拿过来,垫在了刚才自己垫的枕头下,然后头靠上了叠在一起的两个枕头上,目光看向自己身下。
朦胧的光线里,少年一手扶着他的老二,脸贴近过来,江戍感觉龟头一侧被湿湿的东西刷过,是少年的舌头。
江戍想起了上一次,少年的口活并不差。
他喉头紧了紧,少年好像将舌头舔到他的马眼里面了。
白秋意撅着个屁股,一手握着江戍的阴茎上下套着,顶端的龟头,被他含在嘴里,白秋意缩着腮帮子,头一上一下套吃江戍的阴茎。
其实吃不了多少,江戍实在太粗了。
可白秋意还是尽量,能吃就多吃点。
他太喜欢这根鸡巴了,也喜欢它溢出来的前精,它喷出来的精液,这些都是对他有药用的东西。
“弟弟……啊……就这样,坚持久一点。”江戍弓着个背,一手扣在白秋意后脑上,分开放着的两条大腿肌肉不断地抽。
弟弟的嘴很小,也很热,可到底不够深,只能将他吃下去一点。
不过只要一想到这是弟弟的嘴,江戍也就满足了。
他放在白秋意头上的手也不敢压得太用力,因为他没忘记少年痛感异于常人的事。
他知道被深喉有多难受,自己都感觉受不了,少年更不用说了。
从这点来讲,江戍的自制力远超白秋意。
白秋意初次被男生口的时候,那是拼了命地日,拼了命地塞。
将江戍的龟头